先是元祐元年即1086年闰2月18日,回京任右司谏的苏辙上《乞罢章惇知枢密院状》“无使惇得行巧智,以害国事”,遂致章惇由知枢密院事出知汝州。此后,苏轼在上奏的《缴进沈起词头状》中,指控章惇附和王安石谋求边功,草菅人命:“臣伏见熙宁以来,王安石用事,始求边功,构隙四夷。王韶以熙河进,章惇以五溪用,熊本以泸夷奋,沈起、刘彝闻而效之,结怨交蛮,兵连祸结,死者数十万人”。否定章惇招降五溪边民之功,理念与司马光对西夏割地求和一致。而此前,苏轼曾赞誉章惇此举“功名谁使连三捷”,“近闻猛士收丹穴”。更早前更赞章惇“子厚奇伟绝世,自是一代异人,至于功名将相,乃其余事”。而章惇在“乌台诗案”中也为苏轼挺身而出,狠怼欲置苏轼于死地的宰相王珪。之后外放地方,与苏轼也是唱和有加,情同知己。
因为元祐年间遭受旧党打击迫害太狠,加上旧党一直阻挠恢复新法,于是章惇、蔡卞等对旧党展开了疯狂报复和打压,先是追究司马光等人割地给西夏的罪责,剥夺司马光的封谥,甚至要掘墓鞭尸,之后又以朋党的罪名将保守派前宰相吕大防、刘挚、苏辙、梁焘、范纯仁等流放岭南。甚至要派吕升卿、董必去岭南访察,趁机杀死这些旧党人士,幸遭哲宗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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