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高度关注如何进行家庭教育的时候,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作为家庭教育关键环节的家长一环够不够强。
家长的格局决定孩子的未来,可如何提升家长的格局又不是一时三刻的事。每一个家长都是从第一次开始的,成为家长的那一刻,家长与孩子是一样的,对未来的一切都是现学现用的。
要想在家长这个身份上做的够好够强,就要不停地学习,以小学生的心态终身学习,陪孩子一起成长。
今天继续分享《家庭教育口传书》——一本我被序言吸引的书。
世界上最酷的爸爸
当我出生的时候爸爸已经50岁了。在别人获得“妈妈先生”这个绰号之前,他已经因这个称呼名闻遐迩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代替妈妈而成为持家的人,但是我是我所有小朋友中唯一有爸爸陪在身边的人,从这一点来说我认为自己很幸运。
在我小学的几年中,爸爸为我做了许多事情。他让校车司机到我家门口接我,使我不必到六街区远的普通汽车站上车。当我回家的时候,他已为我准备好了午餐——花生酱和肉冻三明治。我最喜欢过圣诞节,螺旋形的三明治周围嵌满绿色的糖块并被剪成树的形状。 随着我渐渐长大,我努力想获得独立,我想摆脱掉这些父爱的“幼稚”的迹象,但是他不打算放弃。
我进了高中之后,不能再回家吃午饭了,我便自己带饭,爸爸每天早早起来为我准备好午饭。在饭袋的外表是他自己设计的描绘山景的图画(这已成为他的商标),或者一个刻着“爸爸和安吉”的心在饭袋的中央,在里面将有一块印着同一个心或“我爱你”的餐巾。许多次他写上一个笑话或谜语,他经常用一些可笑的话逗我笑并让我体会到他爱我。我经常把我的午餐藏起来,这样将没有人看到饭袋或餐巾上的话,但这并没有隐瞒多长时间。
一天,我的一个同学看到餐巾,第二天我的所有同学都等着看那块餐巾。他们也模仿这种方法,我想他们都希望也有人向他们显示那样的爱。我为有这样一位父亲而感到非常自豪。我把这些餐巾收藏起来,我至今仍保留着。
后来,当我离开家去上大学时,我想这样表达爱的方式将不能继续了。但我和我的朋友们为他的爱而感到欣喜。我希望在放学后可以天天见到父亲,因此我经常给他打电话,我的电话费因此而扶摇直上。我们说什么并无多大关系,我只是想听到的他声音。第一年这已成为我们之间的一种仪式,每次我说完再见,爸爸常说:“安吉?” “是我,爸爸。”我答道。 “我爱你。” “我也同样爱你,爸爸。”
几乎每个星期五我都收到信。我前面座位上的同学常常知道这是谁来的信——信封上的姓名和地址经常是用蜡笔写的,里面的信经常画上我们家的小狗或猫,并附上他与妈妈的相片。如果我上周末回家的话,还有与朋友们在城镇周围赛跑和把家作为一个小站的描写,还附上他的风景画和一颗写着“爸爸和安吉”的心形题字。信件正好在每天的午饭前送到,因此我能够带着他的信去餐厅。我意识到把信藏起来是没有用的,因为我的室友是知道我爸爸送我餐巾的高中朋友。我在星期五下午读信,画和信封被传阅,已成为室友们的一种“仪式”。
正是在这期间爸爸患了癌症。当信件在星期五不能到来的时候,我意识到他已虚弱得不能写字。他经常在早晨4点起床,这样他能静静地坐在院子里写他的信。如果他误了星期五的邮寄,信将迟到一两天,但信总会到的。我的朋友们经常称他“世界上最酷的爸爸”。
一天我的朋友们送给他一张卡片,上面签了所有人的名字,并把那个称号赠给他,我确信他教会了我们理解一个父亲的爱。
如果我的朋友们开始送给他们的孩子餐巾,我一点也不惊奇。父亲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将激励他们对自己的孩子表达自己的爱。
在我的4年大学生活的日日夜夜,信件和电话从不曾间断。我决定回家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到了,因为他的病情日益恶化,我已认识到我们共处的时光非常少了。那些天是最难捱的日子,眼看着这个曾经充满年轻活力的人已枯槁销蚀。最后他竟认不出我是谁了,把我喊成他曾多年未见的一个亲戚的名字,我知道这是由于病魔在作怪。 在他临死前的几天里,我和他单独呆在医院的病房里。我们互相握着手看电视。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说道:“安吉?” “是我,爸爸。” “我爱你。” “我也爱你,爸爸。”
当孩子大声说出“你不爱我!”的时候,很多父母可能心中有许多的委屈,更多的是怒火。“我不爱我的孩子?”这个问题他们觉得无法回答。而事实上,没有一个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只是他们像年轻时表达爱恋一样,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向孩子表达“爱”的方式。其实,孩子比我们想象的更细腻、敏感,如果父母将温馨的举动围绕在孩子他周围,那么总有一天,孩子会深深地理解父母的用心。
每一个人都希望得到他人的关爱,也都有爱他人的需要,只是表达的方式不一样罢了。语言是人类智慧的延伸,爱要大声说出口。爱孩子就要让孩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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