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找出自己上一首诗的局限
把物质世界当做,生命回归后的本体
那是乡和家的尾巴——人类世界的乡和家
我们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我们存在于此
我们和支撑我们存在的外部是有联系的
这种联系是我们是它们的内容的投射
当我们理解它们时,它们又是我们世界的投射
死亡充满着暴露的美丽和沉默的和谐
超越我执,我们不断地悲哀着而又幸运着
生命不断地悲哀着而又幸运着
生命不断的处于两个无限延伸方向之间
外部的环境的某个时刻的和谐重要过对未知的确认和对内容的否定
植物和土壤和世界是一个一
万物也不过是一生的万物
这是一个绝望的认知,能够带来最终的坦然
生命的意义还在于一直活在生命的局限里
有限的可能坚挺地存在着——幸福和痛苦都那样的来回上演
一个活生生的自己也裹挟在自己的血肉面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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