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以前,当然那时候,也早已经小学毕业,有一次约定两位同学出去玩。(其中一位就是小学同学,她现在已经成了我的时光姐妹,她几乎穿插了我所有的生命岁月,生活中所谓的大事,她几乎全都有过见证。)当说起小学中一些同学的外号时,另一位同学说她几乎都知道。什么二狗,丑娥,母浪黑子。她的好记性,让我很是惊奇和佩服。
我是只知道我的语文老师外号的,私下里听同学们叫过老师“泥蛋”,我还偷偷笑过。老师的肤色虽然不黑,但他的身材,从头到脚,可以说没有一处不让人想到圆滚滚这个三字词。在这里说出我老师的外号,丝毫没有不敬的意思。
那次,我意外得知,我也有一个外号叫“词罐子”。只不过那时候我整天着急忙慌地找课外书,然后白天黑夜地钻进去而无暇顾及同学的这些或调侃或戏弄的事情。
我是以为那是一些无聊之事的,我是不屑于和他们为伍的。可如今回头再看,我的这些同学,是多么可亲可爱。我的童年,错过了多少的精彩参入,可惜。但再一想,错过,也意味着收获,非此即彼,否则,我怎么能知道,自己有一支来自童年的笔,一直珍藏在记忆的宝库里。现在,我可以随时拿出它来,给自己描述一副悦心的画,可以让无情的岁月更多些温情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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