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两天很快过去了,周一的早晨,天气有点放晴了。
翻出了件冬大衣,薄型宽松刚合适,配白毛衣还是黑毛衣沉静些。
临出门,套上后顺手一摸,一边餐巾纸,一边悉悉碎碎的竟然是一把秋叶果,大衣未及洗和熨,多年没烫衣习惯了,烫衣板早已折扔了,蒸汽挂烫一直未买来,随意慵懒至极,倒很切入这冬候。
看,叶片不仅缱绻了原本的棱角,质地也不柔了,果子少了灵气艳韵,似做旧的红木,轻轻就揉碎了,吱吱声细被米兰爽朗的呼唤掩埋,径直过去铺陈好,可暖和了,一层金黄,似乎从来就富有。
去秋今冬来相会,惘然不知何之幸。
灰灰浅蓝下苍穹,瑟瑟冬意演朦胧。
还记否最美的秋叶已随风飘散,不曾相遇,寻往何处,无关荧火一闪。
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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