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这是孔子写的经文,也是整篇大学的纲领,是整篇大学的核心。
“大学之道”
“大学之道”这句话的意思,很容易理解,可以理解为:大学的道理。或者是:大学的宗旨。
“在明明德”
“在明明德”这里出现了两个“明”字,我们把它分开:“在明/明德”。第一个“明”字是动词,第二个“明”字和“德”字连在一起。也就是明德,明德可以说是一个名词,而第一个“明”字通常解为:张显、显现、或者唤醒的意思。整体这个“明明德”,我认为不好乱解,因为因为“明”和“明德”可以解读出来的意义太多了。我看我们只能从后面的经文去推测它前面的意思。
“在亲民”
“在亲民”,一说到这个“民”字就都有点政治感觉,好像不是普通人要学的东西。但这个其实很好理解,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去亲近自己身边的人。(对于君王来说就是亲近人民)想成大事,必然要和身边的人有所交往。所以这句话就是在已警对后世学者:想成功,是不能自个在那闭关苦学的,学的东西必须拿出来,到外面使用(互相借鉴)才是正当的法。不然知识堆积腹中,无法消化,终会酿成大祸。
“在止于至善”
“在止于至善”这一句有不好理解,就是“至善”难理解,而非前面的内容(比如“大学之道”)可以轻松理解。
“止”就是不牵动、专一的意思。换句话说就是“志”,志向定格(这是从后面推测过来的),那么孔子认为这个“志”应该是什么呢?,这个“至善”我也不敢随便说。(字面理解就是:最好的)就是呀,什么东西是最好的呢?好在后面有说明。(我说的从“止”推出“忘”的来由也是根据下面一段的)
原文:“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知止而后有定”,在此处,“止”的那个“志”也就可以说是天命(都是相通的)。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天命,那么你就不会再四处寻找了,也就不会再迷了,所以用一个字形容,这种状态就叫:“定”。既定了之后,也就能“静”,所以说这个“静”,就是“安”。很明显,这是古文的排比句,我认为在这里不必太去区分它们,“静”和“安”的区别,因为学《大学》学的是那个“现”,而不是词藻华丽不华丽。然后“安后能虑”,你知道了自己要干什么之后,就不会被其他的东西所迷惑,就自然能够深思熟虑,并作出理性的判断了。既然可以做出理性的判断,(也就是我们经常说的“审辩性思维”)那么就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失误。准确的判断也可以使人做出正确的事,也就是虑而后能得。(作出正确的事就是得到的)
原文: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这这段在总结上面的意思,清楚明白,就是说,要知先后,本末倒置,必然世理难明。
原文: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是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之前说的、“明明德”、“至善”、“知止”,这都只是一个个概念,现在孔子把这些概念落实。落实到了各个步骤上,是后世学者修习《大学》的功夫条目,影响是最大的,也是大学的核心,而不是讲一些概念,也是最值得探讨的一节。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
那个“明德”,以前人可能是明白的,但现在人已经不能理解了,不过我们却可以用下面的条目工夫去推测。于是孔子说想要明明德的话,你就必须有个施展的平台,也就是需要治理国家。(这个没什么好说的)
“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
家就是家族,家族要和睦,国家才能治理的好。
“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想管理好家族,就必须把自身做好。也就是修身。对于治国、齐家、修身的三个步骤人们的争议都不太大这也并没有太落实下去。然而后面的公夫条目的争议是很大的:
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这句话字面上的意思就是想要把自身修好的人,就要先把自己的心端正。
(孔子圣人的经典,细微之处,妙不可言,但可惜我们和他相距时空太远,他流传下来的东西也只是个框架,这里已经是相对实际的东西了,但还是显得很空,以至于后世出现了很多五各种五花八门的解释,而我的任务就是尽量将他的本意还原。)好了,废话不多说,进入正题,说实话,这个“正心”也是很虚的,于是孔子就说:“欲治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
“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意”是什么?为什么“诚意”在,“心正”之前,心发谓之意,意由心发,“心”是内在,“意”是外在,内在的心搞定了(正了),外在的意也就自然而然中正|不会有什么妄念了),“心”是内在,内在的心说着太玄,难以去实行。那么还不如先把外在的意诚了,(诚也就是对自己诚不被自己的私欲欺骗)心也就自然而然的会中正,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也是一个智慧的办法,就像是在做数学题时碰到不会的题时就列一下方程,很快就能够想明白。
“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我发现这一段:“古之欲明明德于……”的东西而孔子又说了一遍,但是是倒着说的,第二次说,把这里的致知说成了至知,那么他们之间有什么区别吗?质合质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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