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四。
整个农历春节的灵魂,就是今天。我们要去胡厂舅舅家拜年了。他从深圳返乡已经二十多天了。
(六六说舅爷爷家才是最重要的,不得不承认她的眼光是独到的)
他老了不少。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累累伤痕,皱纹层层叠叠,眼睛已经看不太清楚。
每年就抽这两个小时陪舅舅打一场小麻将,毫无顾忌的放声大笑,不停的做大胡,其实只是为了陪舅舅一笑而已。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更何况是血浓于水的舅舅。
如果读大学时候没有舅舅给我付学费,我还不知道现在哪里,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是不是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家庭,又流浪在世界上的哪个角落?
姐姐始终是倔强的,不肯低下高傲的头。犟着脖子说话,有着她最独特的不合群。就比如打麻将打到一半,她就要中途离开。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神操作?我都莫名其妙了。
到舅舅家,不应该放肆一点,不应该放松一点么?
我坐在房屋的中间,全身心都弥漫在这种温暖而亲切的氛围里,跟每一个人,包括三岁的小孩子,都是那么的融洽和谐。没有一点点的违和感。
嘎嘎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我们都祝嘎嘎活到一百岁。
嘎嘎长寿!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