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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今读思

昨今读思

作者: lsg003 | 来源:发表于2019-08-16 22:52 被阅读0次
    昨今读思

    一、5:45起床

    中年人到了总结经验的人生阶段了。挂在嘴边的话是“这就是命啊”“不信命不行”。他们的逻辑似乎很清晰,混得好是富命,混得不好是穷命。

    当我们从远处考察一个人的命运轨迹时,容易忽略其中的起伏跌宕,似乎是平步青云、步步高升,抑或是一落千丈、节节败退;但若就近考察,则其间波澜曲折,漩涡自是不断。这时你就会明白,支撑一个人进退的,绝非命运一词。

    中年人,只有看透了那些“非命运”因素,才算没白活。

    一则,可以作为自己的人生镜鉴;一则,可以借此发挥点拨年轻人的作用。

    中年人,社会的中坚,万勿㓉成“贼”。

    二、继续读朱迪斯·哈里斯《教养的迷思》(145-192)

    我不是说群体暴力行为不存在,暴徒有时的确会攻击并滥杀无辜,但通常受害者是被视作“他们”当中的一员。在群体内部,有权力之争和以强凌弱的现象,但一旦另一个群体——更强大的敌人出现时,群体内部的斗争就被掩盖下去了。

    语言学家早川说过: “当我们为某个事物命名时,我们是在进行分类。”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命名、分类、归纳,将人或事分成不同的群体。我们的大脑天生就是这样。如果我们学习去应对每一个物体、每一个动物、每一个人,这显然太低效了,因此,我们把他们进行归类,如“汽车” “牛” “政治家”等,这样我们可以将已经学到的信息应用到同一类别中其他成员身上。早川是一位美籍日本人,后来成为一名政治家。他煞费苦心地指出归类的危险性,他提醒大家注意: “第一头牛跟第二头牛不一样,第一个政治家也跟第二个政治家不一样。”

    像家庭一样,群体内部的多样性,会使这个群体的日子好过一些。有外来欺侮时,他们必须团结一致。在没有外来威胁时,群体内部成员能够各司其职、各显神通,对群体有不同的贡献。并不是群体内的每一个人都能成为领导者,事实上,一个群体内有一个以上的领导,那么这个群体一定会四分五裂。如果邻近的群体很大,领导很强,那么分裂出来的小群体就有被吞噬的危险。因此,人类群体的本质是在没有外部的欺侮时 ,要进行全体内部的“分化”(因为权力之争)。

    群体关系的基本现象,如偏爱自己所在的群体,敌视其他的全体,组间对照效应,组内同化和分化等。

    强烈的动机与生存和繁衍有关。几百万年以来,灵长类就是以群居的方式生存,个体的生存依赖于群体的存亡,群体中所有的成员都有亲戚关系。从演化的角度来看,愿意为与自己有基因关系的人去死是有道理的,虽然许多动物看起来富有自我牺牲精神,例如,鸟发出粗厉的叫声向同伴报警而成为猎物的目标,但因为它的牺牲,它的兄弟姐妹、父母子女得以幸存。个体生命虽然终结,但它的基因却得到保存并传递下去。

    在狩猎采集的社会中,人们彼此之间都有亲戚关系,无论是血亲还是姻亲。现在的人类群体不再局限于亲戚关系,但是驱使群体行为的动力似乎并不知道这样的改变。人类的认知能力深深植根于演化的根基,群体意识的情绪力量来自相当长的演化历史,在这个历史进程中,群体是我们得以生存的唯一希望,群体成员是我们的兄弟姐妹、父母子女、丈夫和妻子。

    在小学,通常是相同年龄、性别、种族,而且有着相同兴趣和价值观的孩子成为好朋友。

    我相信人类之所以会被与自己相似的人所吸引,源于亲缘识别。如果你是一名狩猎采集者,一个跟你长的很像,说相同语言的人多半是你的族人,更可能是你的亲戚。如果你是一位受过教育的北美人,你会发现自己愿意信任一位长得像你、谈吐像你、思想也像你的人。

    特纳(澳大利亚社会学家)认为,自我分类的方式很多,分类的层面也很多,从“独一无二的我”到“一个美国人”,甚至“一个人”。自我分类因时间的不同而不同,他与社会情境紧密联系在一起,例如,我们在哪里,谁和我们在一起等。我们采用哪一种分类、不采用哪一种分类,取决于在一个特定时间里,哪一种分类具有相对的显著性。

    特纳是这样界定心理群体的:

    心里群体对全体成员来说,具有重要的心理意义。成员们通过社会比较、习得行为规范和价值观,主观地与该群体发生联系,并且,从群体中学到规范行为和态度的规则、标准和信念……这一切都会影响成员的态度和行为。

    习得规范和价值观,规范行为的规则、标准和信念影响他们的态度和行为。这应该是家庭对孩子应该产生的影响,这正是社会化的描述!

    偶尔,家庭会帮助孩子进行社会化,但通常不会。

    对孩子来说,成人是另外一个物种。他们无所不知,为所欲为。长得又高又壮,身上毛茸茸的,还到处乱跑。虽然他们会跑,但一般他们不是坐着,就是站着。虽然他们会哭,但却很少哭。在孩子的眼里,成人完全是一群怪物。

    在现代社会中,教育法规定,孩子都得上学,因此,孩子有一群“像我一样的人”,即同学。只有在家的时候,他们才与家庭人员产生互动。但是当他们在家时,家庭不是一个显著性的类别,因为只有他们一个家庭存在。当他们在家时,大家庭会分为小孩和成人,小家庭会分为独立的个体,每一个个体都寻求认同、寻找私人空间。

    无论是在狩猎采集社会中,还是在发达社会中,孩子都是在群体中得到社会化。特纳认为,对孩子来说,群体是一个具有“心理学意义 ”、是他们“主观上欲与之发生联系的”组织,他们还从群体中学到规范行为的规则、标准和信念等。

    在婴儿的脑海里可能存在着一个母子关系的工作模式,但只有当妈妈在跟前的时候,这个模式才会显现出来,用这个模式来预测他人的行为或这些人是否值得信任,是毫无用处的。知道妈妈的反应,跟对付有嫉妒心的姐姐、冷漠的保姆或有趣的同伴,完全是两码事。

    孩子的脑海中不是只有一个工作模式,而是有许多工作模式,每一个工作模式对应一种人际关系。

    尽管这些关系大多是独立的,但也不完全如此,因为孩子本身对每一种关系都有所贡献。孩子与生俱来的一些特质,如随和、可爱、长相好看等都会影响到他与母亲、父亲、保姆、同龄人之间的关系。因为这是同一个孩子、同一群基因,同时参与了这么多的关系,因此,依附研究者能在诸多关系中找到相关性就一点也不足为奇了(他们往往认为:早期母子关系会影响甚至决定着孩子长大后的人际交往)。

    我们今天的满足不能确保明天的无忧。没有同伴的陪伴,在母亲身边长大的猴子也有着幸福的童年,但当他们与其他猴子相处时,就会有严重的问题。没有同伴在一起长大的猴子,通常不愿意与别的猴子一起玩耍,社会行为不正常。尽管母亲不能代替同伴,但有时候同伴可以替代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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