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清扬
一
入夜，山门小镇家家户户门前的红灯笼亮起来，烧烤摊子生起了火，人们在王家桥上悠闲的走着，观音桥端坐江面，凝视着不远处的蔡锷公馆。
这里是洞口县山门镇，这里是蔡锷的故乡。
我听着蔡锷的故事成长，喝着蔡锷喝着长大的黄泥江水，脚踏蔡锷踩过的王家桥，随时去瞄一眼蔡锷读过的私塾“松坡学校”。
我现在玩着的是洞口人“微信之父”张小龙开发的微信，写的是我读曾国藩。
二
蔡锷的父母亲从邵阳县来到今洞口县水东镇文田村坝上落脚，在那里生下了蔡锷。
那个地方，雪峰山隔江相望，黄泥江从门前流过，石山歧石寨蜿蜒至此潜入黄泥江。
曾国藩生在九峰山下荷叶塘，背后有官帽山，左边是虎形山，右边是飞凤山。
山者，藏龙卧虎。
曾家祖先可谓良苦用心，完全符合中国古代《宅经》对于宅基地的布局要求。
蔡锷父亲的茅草屋不可与曾氏的白玉堂相比了。百年前蔡锷父母亲投奔落脚于此，有什么深奥的道理也不得而知了。
山不在高，在人。
三
蔡锷起蒙于“松坡学校”。初，松坡学校为当地的私塾，建国后为一所小学即“路边小学”，1996年更名“松坡学校”。据我所知，蔡锷在洞口的今天能见的遗迹就是几座祖坟和这个学校了，至于其它都有所改造了。
“松坡学校”从我记事起，就差不多是现在的样子。学校的大门还是木门，学校的牌头还是看样子。我们还能感觉蔡锷的存在。
据老一辈的讲，是个神童，后来我也看过关于蔡锷的很多流传，我觉得这个故事比较靠谱。
有一天，蔡锷父亲把蔡锷双腿叉开骑在肩膀上，父子俩走路去赶集。
路人见之，想要讥笑蔡锷下，出口便说:“子把父当马”。
蔡锷听到，顺口答:“父望子成龙”。
路人不能答，称奇。
四
我带着女儿一起到过白玉堂的，与其它名胜古迹不同的是：我猜想因为曾氏是历史中的久远的人物，又是大清朝的臣子，保护措施不挺严。
我和女儿可以坐在曾国藩坐过的椅子上感悟春秋，可以把玩曾纪泽玩过的课桌板凳，在至今保存完好的左槽门下留影，轻轻抚摸，感觉大清朝的气息，想象叶剑英元帅送两个孩子到这里寄居的情景。比之其它地方碰都不能碰，有一番别的味道。
导游介绍，曾国藩小时候夜里在书房背书，一遍一遍的背，就是背不下来。梁上君子随夜潜入在窗外等候出工机会，不知不觉到了半夜，曾国藩还是没有背下课文睡觉，他实在受不了，出来大声呵斥：“你这笨蛋，猪脑壳，我都能背下了，你还背不了。”说罢，一通背诵，背完扬长而去。留下羞愧难当的曾国藩在那里发呆。
这个故事，我也认为是比较靠谱的。不然，曾氏考秀才不要考七次了。
五
蔡锷是神童，遂成都督，护国有功，名震四方。
曾氏是笨小孩，也成总督，中兴大清，名垂青史。
干出一番事业，做出一点成就，什么样的资质并不重要。
我常问我女儿：你到了曾国藩故居那里，曾国藩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成功了？
女儿答：曾国藩挺笨，但是他勤奋。
曾国藩能下苦功夫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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