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戌壬戌庚寅暮,虽天阴,然不可沮行游之思。于是乘7号地铁往昙华林,自地下泛悦汇至地上各式店铺,偶遇一名创优品店,实心乐之,又有“猫de天空之城”书咖,惊其深入灵魂之文艺与某书本堆砌之吧台。越小径夜游艺术村,奈何天色已暗,不能尽兴,辄穿市井小巷至户部巷,饱飨美食香气,借道而往临江门。感江水之浩浩汤汤,赏灯影交错,晦明变化,故人之思顿起,慨欢愉易逝,后兴尽而返,因以记之,盖诫己白马过隙,须得不忘初心,砥砺前行耳。
戊戌壬戌丁酉日,某与友发乘小电驴自华师一小门入,藉以借道至武大,奈何二三事耽延,良久遂至。当是时,已入夜,不能极尽夕照之乐景。然兴致未减,于是秉灯夜游于珞珈山上,畅谈甚欢。时取幽静昏暗小道,五指不可自视,复点灯摸索拾阶而行。叶落之唰唰有声者,有虫鸣和之,心静若流水潺潺泻出于两峰之间。虽行远脚乏,心不以为疲。而后飨于北疆餐厅,惊份量之充足,饱食,快哉快哉。辄载车回,因感其行,作文以记之。
戊戌壬戌己亥夜,吾与友发约往南湖道中拾秋。当是时,吾欲乘车直往,竟不能达,何哉?盖因车上行人倚叠如山,无立锥之地,喧闹嘈杂,多于市人之言语。某实心恶之,不敢言而敢怒,迂回曲折而后至华农。寻一骑,驰往湖畔。时有秋风萧瑟,叶落无声,水中藻荇交横斑驳,盖梧桐影也。无何起哀思,感秋叶回旋之静美,倘更兼梧桐细雨,美甚!俄而至财大,欲访一知交故人,然未已,夫情怯而不愿扰之,既已知心,天涯辄若咫尺,幸甚至哉,不如相忘于江湖,何见为?于是沿原道,徒赏晚秋时节江城之未眠也,余亦飘零久,未曾觅得一乡以归心,诚然憾矣。然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今惟湖畔晚风与山间虫鸣相伴,不亦以为乐耶?因以感怀,属文记之。
戊戌癸亥己酉暮,友发欲往省博物馆一观,约余同行,余欣然允之,便舍功课辄行。两人于途谈笑风生,食顷,未察竟至某僻静地,方觉南辕北辙。大笑之,不以为意,遂载车而返。未几,下车步行数十步达,然为閽者沮,不能入。心实恼之,有忿忿之意,即趋步至东湖听涛。时日薄西山,又得残荷数顷,余笑曰:“此间乐,正所谓‘留得残荷听雨声’,如是而已。”友亦颌首而笑。少顷,踱步之畔,闻水声汤汤,忆苏子语“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然湖水娴静自若似呢喃,别具风致。又见磨山云雾缭绕,宛若仙境,俯仰之间,感逝者如斯,人生如梦,升沉自定,何问君平?浪淘尽,多少英雄豪杰!吾辈少尚不思进取,人何以堪,于是作文以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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