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比较晚出去骑车,刚好赶上广场散场、收场时间,除了披着毛巾绕圈跑步的大叔,几群吵吵闹闹的小孩,就只剩下摆摊的人忙碌了。
广场仍是熙熙攘攘,说话声、拖拉声、自行车声……但不知为何,喧闹的人声中,热闹的人群里,总能感觉到莫名的荒凉在默默地蔓延,就像气球,热闹只是表面而里面充斥的尽是荒凉……这或许就是散场吧,人们往回走的时候仍意犹未尽,继续谈天说地,这一群、那一群,谈的内容不必深究,倒是谈话的声音和语调往往不约而同,那是种解放后了的欢愉,又带有微微的疲乏,一遍一遍细细回响在越发空荡的人群里……高中的散场也是如此,每次当各种集会解散后,先是集体躁动,三三两两鱼贯而出、欢愉地交谈着,走廊里的说话声、走路声此起彼伏,然后慢慢地,慢慢地便越发安静下来,直至整个走廊、整栋楼都安静下来……
人生的散场或许也是如此吧,散场的那一刻充满了疲惫、满足和不舍,同时又迫不及待地想奔赴下一站,彼此互诉衷肠、约定未来,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你我他都在人生的下一站安定了,空留回忆在过去无声地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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