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写过几首勉强算是诗的诗,用以答谢我授业恩师李颖先生。后来又答谢简友的错爱,不知天高地厚的在那穷酸。但是我这人还算幸运,多数时候是都能获得原谅的。
但是今天这篇我略有忐忑,因为这算是交作业给我那新收的师父,就叫茹伊老师的那位。我倒是不怕别人说我,说你看你,怎么这么肉麻,非要在文字里把她一提再提的,你这摆明了抱大腿吗。谁这么说的?给我站起来!你们怎么这么敢说实话?你们从小所受到的教育,就教会了你们诚实吗?(开玩笑的,坐吧坐吧,我吹牛X呢,哪敢真这么喊。)
好的,One two begin
凭良心讲,我一看到艳阳风雨的句子,我就很是责备自己:看看人家,对大自然的热爱这这,表达的多么无微不至,落红霜雪、人间四时,人家看到了之后情感怎么就能升华?你再看看你,你除了能把垃圾放到指定地点以外,你还能干点啥?你看你晃晃荡荡的那个样儿,你给我站起来!然后自己就和自己打起来了。(别担心,查体、脑科都看了,没分裂。)
所以我前天和师父抱怨,她不停的让我闭嘴!我不停的说。我们师徒聊的特别开心。我这人就是这样,聊着聊着,就受到启发了。今天又聊到诗词,是的,我们师徒一丘之貉,脸皮厚,有什么不敢聊的?我的意思是:诗词怎么了?不是人写的吗?我要不是发誓不能喝酒了,那绝对敢喝出个酒精肝,然后跑到李白那吹牛的。
师傅说诗词如何如何(别误会,就是懒得打字,她说的那些不违规,也不涉yellwo,就单纯不想复述,她的话那么经典,您停止批阅我这份折子,那我多不划算了)。我说那李白要是健在,也依然会使诗歌大放异彩的啊。然后——世间难再有李白。
别这样行吗?为什么这么悲观呢师父?来,我今天要对得起你给我补课的。我给你说说李白。李白的志向是做宰相啊,风头正劲时候的那个大唐的宰相!但他没做成。别只责怪李林甫,因为同时期另外两位宰相分别是:贺知章、张九龄。各位去看看这二位的介绍,我不在这赘述。
师父,您在行将就木之年,收了我这么个青黄不接的徒弟凑数,难为你了。我东一下西一下的用力过猛的铺垫了这半天,还不是为了交作业吗。
师父坐好,不要找戒尺试图打我了,利器、硬器以及一切能伤到我的都已经被我藏起来了,再说一下,椅子上全是胶水,你想站起来亲自动手,也不可能了。就算我写的再狗屁不通,哈哈哈,你也站不起来了。
听着啊:
草
其一
大地发丝生,
挺立向天平。
根根泥中树,
反复黄与青。
风送也摇摆,
结籽释安宁。
任人说无用,
投火战寒冬。
草
其二
下尽东川五岭遥,
节发少阳劝雪消。
不止铁马烟尘处,
也铺丹青十六桥。
草
故事要从许多年前讲起,
飞沙走石的使人入迷,
你就权当身在那片战场上一样,
临走时别忘记:
让那个人别再受孤凄。
战事起于那次祈雨,
巫师带来了原始的礼仪,
把那个姑娘活生生的血祭,
碎玉满地,
说是能填饱神灵的肚皮。
他们忘了这是哪里,
也忘了姑娘的心上人叫穷奇,
她是他的存在意义,
而他天生神力,
生来便是昊日的后裔。
有什么好多说的呢?
一战便是!
人们说巫师骗了大家,
巫师说这早在上古的预言里,
杀死穷奇!
天色昏暗了,
人们迎来了那场大雨,
也迎来了血腥的记忆,
绝望的看着背负青天的那个穷奇。
他怀中是姑娘的尸体,
手里是象征着末日的石器,
沉默又懒得说话的他
决眦一瞬,血染万籁俱寂
“我来世间为情义,今日何妨灭蝼蚁”
后来这方世界,
便有了青草,
穷奇把她盘于发髻,
见她青黄接续
有人说那叫发妻。
原上望不到头,
穷奇说月明是泪,
相思是什么?
等待一个遥遥无期,
露凝结在连天盖地的无边青青里。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