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梅,天气又闷又热,又开始了浑身黏糊糊的感觉,一点也不爽气。天热,胃口不佳,凉快清淡的食物最入心。
杨先生网购的米皮大受欢迎,切点黄瓜丝、来点花生米做配菜,滑溜溜的,好吃好吃。
周末,才有时间鼓捣点想吃的家乡味。今天,来漏个面鱼儿吧。
做这个得杨先生出马,他会做,且做得好。而且搅面糊是个力气活,弄不好就会糊锅;还是个技术活,面糊得煮的不稠不稀,稀了漏不成型,稠了漏不下,漏下鱼鱼儿也太硬,不好吃。综上,这活,我只能打下手,主角,非杨先生莫属。
全漏成鱼鱼儿有点多,单盛出一盘面糊,晾凉后切块拌着吃,就是杨先生老家的吃法,叫搅团。北方的面食,有些吃法是大同小异的。
炒个韭菜做配菜,放上油盐酱醋的拌一拌,滑溜溜的,真是好吃又下饭啊。
要是捣个蒜汁,或者切点小葱调汁,不但简单,而且又将是另一种口味。下一次就来这个版本的。
晚上有风,天也爽气了。出门透气,走路,锻炼,顺便看花看草。
院子里的梅子黄了。青梅煮酒,这黄梅嘛,是梅雨季节的标识。
正在开花的女贞,远看像一树流苏。靠近,味道有点怪,不讨喜。
广玉兰正是盛花期,花朵洁白如玉,优雅迷人。
这一穗小紫花,怎么那么像故乡山野里的荆条花?揪片叶子闻闻,怎么没有那种特有的荆味?不死心,又形色扫一扫,看介绍,应该是同一类植物。
只是,这“山里人”进了城,怎么味道就变了呢?大概植物也和人一样,也是一方水土的个性啊!
蔷薇到了第二春,花势大不如前,零星还在开的,倒也依然姿色不减。
当高南门有两块小菜地,不知是哪个勤劳的人在经营着它,让它一年四季都不寂寞。每次经过,我都走进来看看,虽未有机会躬耕,但光看看,也感觉离土地又近了些,心情也安顿了不少。
看,夕阳下的紫苋菜样子多么优雅。
番茄嘀里嘟噜,正在“红”的路上。
另外,还有茄子、辣椒、黄瓜、韭菜等也长势喜人。勤勤人,有块地就能实现自力更生。
湖面上,是莲的世界。睡莲,荷,睡着的,立着的,神韵姿态,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
喜人的还有这大荷叶,又大又圆 ,堪堪是一顶大伞啊。而我想起的除了下雨时它可以当伞用,为什么还有荷叶包饭、荷叶粽呢?只好自我解嘲:民以食为天,谁还不是个吃货呢?
木槿开花了!这是今夏第一次见。
那是什么树?结了一穗穗像花又像籽的东西。细看,这应该是籽,后面带着两翼,形似蝉。
不懂就问。原来这树叫“三角槭”。看叶片,恰好三角,也许,这就是它名字的由来。
每当这种小紫花一开,路边的绿化带总散发着一股类似硫磺的臭味,叫人本能的想离它远点。
要是不开花,它的样子和韭菜差不多。曾经,也被母亲误认为是韭菜,还纳闷:绿化带里怎么种了那么多韭菜?
今天来了兴致,看看它究竟姓甚名谁?
原来,它竟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紫娇花。还有一个名字:洋韭菜。和韭菜一样,也是可食用的。
萱草花花期未尽。它是中国的母亲花。
栀子花开,空气里像喷了香水一样,让人不禁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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