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医生吗?周五下午您有时间吗?”
“好,我会带好东西的……”
诊室,病人和医生面对着面,像是在交心。
……
“医生,以上就是我的身体状况了,您看有没有什么方法救救我,我一定积极配合。”
“你身体的情况,不是什么个例。但却是个特例。哎,这让我很难办啊。”
病人侧身掏出了一个鼓鼓的红包,若无其事的压在了病例的下面。医生叹气,像是父亲在看一个不成器的孩子,却又无可奈何。而那个红包,就那样在灰白的病例下静静地躺着,那么多突兀,刺眼,甚至格格不入。
……
“你和我来,我能做的我会尽力,但结果,还是在你,所以,先跟我走吧。”
踏过长廊,医生先进了手术室,而病人留在了那个长廊中,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紧张的用左手捏着右手,时而换过来捏,双手的虎口却布满了指甲印……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佝偻着的老人坐到了长椅的另一头,两个人像是初次约会的小情侣,隔得那么远的距离,却更像两只刺猬,害怕受伤和伤害,时刻保持距离。
老人侧目看了病人一眼,问他:“小伙子,看你年纪轻轻怎么在这里,是在等你手术室里的家人吗?”
病人擦擦汗,无奈的苦笑道:“不是的,大爷。是我在等着手术。”说完,又揉了揉太阳穴,像个刚出生的婴儿那么经不起折腾。
老人此刻看着这个病人,满脸的不可置信,打量着这个二十出头,却肤色苍白的男人。他顶着一副墨镜,头发略显稀疏,整个人却又像个全身缠着游泳圈的胖子。是不是用袖口擦擦汗,揉揉太阳穴,整个人像抽大烟的,那么病态,惹人厌恶。
老人问道:“孩子,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啊?你才多大啊?不知道的会以为是得了绝症的患者。”
病人哑然失笑,沉默了,整个人像是陷入了回忆一样呆呆的。
……
“大爷,我啊,视力快要丧失了,而且眼睛发干发涩,头发也快掉完了,整日头昏沉沉的,不时会钻心的发疼。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了正常的抵抗能力,稍微天气一变,就会感冒发烧。而且,我的双手,指关节僵僵的。如果不是每天的头痛,我都怀疑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啊?你这么年轻,没道理得这种像是绝症的病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所以,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找到医生这里来。”
“那应该没问题了,医生的医生古今第一,你应该很快就好起来了,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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