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看完了《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这都是后话。
今天,还是去吃了汤饭,毕竟十六块。如果我吃茄子和木耳,才十二。木耳加青菜就十块。毕竟不是八点下班就没有餐补。但确实是冷。值得庆幸的是,今天的汤饭没有猪肝了。我只跟老板说了一次,不要猪肝。她依然是同我说,饭不够可以去加。我没有去。我的饭总不够,但我宁愿喝完一瓶酱油。
刚刚在地铁口见到一个摩的司机。他在打拳。天太冷了。就是这样,书里有很多这样的写法。不是“他在打拳,因为天气太冷了。”也不是“他在打拳,天气太冷了。”句号,有时候就是这样,用得微妙就能像水里鱼儿吐的泡泡,懒洋洋的,膨胀,升起,再“砰”地裂开,浪漫得紧要。
当然,后话。这里就要开始后话了。当然,我不并打算写些读后感之类的。我已经忘记里面的所有故事情节了。我没有感想。我不属于会被折磨的体质。是的,我要大声宣布,除去《听啊,天使高声歌唱》和《东方三圣》,我什么都记不得了。我忘记了是怎么开头,是怎么结尾。我就像从未看过这些东西一样。我会想看原著,但我可能连英文的逗号和句号都分不清楚。我总对那些星星一脸不解,甚至有时候会头痛。什么骑士,男巫,渡鸦,全是异教徒企图掠夺我思想而使用的把戏。“我必须, ”我对自己说,“保持自身洁净而不受任何影响。”
可是,我是一个极易受影响的人。就像我看到旁边有一个人在呕吐,我就像呕吐。但总有方法,只要我一想到刚刚吃了汤饭,就可以马上解决这个苦恼。“是的,汤饭。十六块。你知道的。”
主题之类的,也是没什么好说。女人喜欢男人,女人喜欢女人,都没有什么好说。无论信仰上帝,还是被魔鬼俯身,都没什么好说。但是,这个倒让我有些脸红。如果说宗教信仰,我大概算个佛教信徒。我有许些道具。在我焦虑紧张的时候,它们就会派上用场。它们效果显著。“可不是,人总得有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什么东西来支撑自己。”
而对于书里我比较喜欢的语言。也简单——我就只要给你讲故事。一句话一个故事。没有情节,她像是在这样说。如果突然自己兴起,就来写 简短的一章。故事也没有了。我们祷告吧。她又说。又或者,我不想写了,中间情节就交给时间好了,她总能写得比我好。你必须专心致志,才不会错过一个故事。
是的,作者还不错。译者也还不错。他们对符号的使用。“我想在哪里停。哪里就停。”你必须处处在意,处处留意,才能让一切看起来不经意。但也仅此而已了。我必须学会安慰自己。“整体一般。”“总体还不错。”我有这样一套标准用语。如果我在地铁上遇到一个皮肤很好的大叔,我也会和自己说,“你的也还不错,相信我。”大概就是这样。
我本来就有些喜欢外文翻译过来的语言感觉。她们总不一样。想来是语言习惯有关。当然,有些翻译出了很浓重的本土语感,也很喜欢。之前看的川端康成短篇就是如此,读着舒服。反之。村上春树,即真看不下去。生看一篇,觉得可以有空再看看其他了。就像很多人定目标下决心那样,“等我有空了再去学习英语好了。我现在上班很忙。还得想到设法找个女孩谈恋爱。”
我还喜欢“路线形式”的描述。也很简单,无非是从一个位置地点开始写,到另一个地点就停。写什么都可以。但大多数时候,我也把它们归类到“你必须从你身上抹除的书生气。”看看,我的标准总不一样。
当然了,对于《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这样的书名,自然也是没什么好说的。我才不会试图去揣测她的寓意。只有评论家才会去做这样无聊的把戏。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当然,橘子当然不是,香蕉才是嘛。总所周知。就像下班回去,我在巷子见到一个男人在屏幕这边跟他妻儿说再见。那摆手姿势,就像和谁刚刚认识时打招呼一样。但总所周知,他是在说再见了。我想,最早,他们可能也要明晚同个时候才能再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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