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作者: 寞行随笔 | 来源:发表于2020-08-29 20:59 被阅读0次

    坐在书桌上凭着自己的想象想写点什么,其实内心是空中的,人是个很奇怪的存在体,感观上应该进入一些东西,而且是新东西,这些就是一些激发点,如果想写就从这些点开始着手,这样写下来就有了写点,把这些写点用文字放大一些,粗略的一片日记就差不多了。

    内心有个沉淀,是那些平时读,看,写都深入内心并且反复翻腾过的记忆,观感出现的刺激点如果和内心这些记忆有了链接,这时写出来的文字就生动了,这个链接的銲疤就是美感,就是意义,日记就变身为文章了,一篇文字的灵魂就是这点銲疤的美感,它就是中心思想,人困惑的地方就是生活中的这些结疤和矛盾,我们又用另一种方式解开这些结疤与矛盾,工具就是语言和文字,大概这就是生活和书籍的关系吧,当然这只是粗略地表达而已。

    按照这样的逻辑,灵魂与感观的这些銲疤的美感成了人生的意义了,中国近代可谓中国版的文艺复兴时期就是民国的大师年代,鲁迅是付药,胡适更如饭。他们两个人我们更熟的是鲁迅,过去的教科书里鲁迅的作品不少,但是好像隔世了不少,读起来有点怪怪的,总觉得有种情绪,它好像要针对什么,不用怀疑它确实在针对,那时候自己年少,自认为大师要精琢文字,从文字里透着的那种山秀水灵,岁月静好,字雅高趣,鲁迅的文字里没有这些,像朱自清的《荷塘月色》,背诵着如同走进了荷塘,一种嵌入的感觉。

    老师在课堂上讲鲁迅的生活时代,当年不专心听也听不进去,对于鲁迅的认识一直停留在过去学过的文字里,一直以来鲁迅的粗略素描,能文的方面没得说了,他应该还有能武的一面,没有辛弃疾那么孔武,起码也如陆游,很长时间都不知鲁迅是那里人,因为有文武双全的偏颇印象,鲁迅大概是个北方人吧。

    记得很早的时候,在报纸上看到过鲁迅,好像报纸上说鲁迅的个子不高,当时还有点姹异,鲁迅是自己对碎片历史记忆中留下了印记不多其中一位,想起来都有点自毁的感觉,那么好的学生年代都浪费了,不知道自己都在想啥呢,年龄在增长,那时的记忆在淡忘,居然忘得让人吃惊,特别是学习知识这部分,一句蹉跎岁月能不解恨,记得前几天看到一个二次方程式的数学题,其实很简单,简单是自己看到答案前才鹈鹕灌顶般的,当时看到,自己竟然不知如何下手了,这些都是不能往深想的,想多了只剩自卑了,只有怀疑人生了,第二天上班和同事聊天,提起这码事,同事的讲述自己比我好不到那里,于是我用有限的实证,印正了我们这些俗人的认知观都差不多,一种被奴役的正当性存在的理由就在这里吧。

    来自日本的"社畜"这个词,我一直觉得有种自践,在日本社会,他们想怎么玩由他们嗨去,但是这个词翻译到了咱们汉语体系里,踏门入户了,是不是有这种趋势,这样想有点后怕,被奴役是自己不努力,不幸成为奴隶,好赖还是人,虽然这样的人已经变异,但还不致于像畜,看来如果把日本社会看作是我们的明日,那就惨了,做人的底线又被降了一格,不知还有没有什么托底的称谓了。

    我们还是说说鲁迅,手机让我了解了一些鲁迅的故事,他和泰戈尔在一起的合影确实见证了他的身高,不过从这张照片在和他的出生的地方绍兴联系到一起,也不违和,自古绍兴出师爷,也就是知识分子,许广平对鲁迅有段文字 :在旧时代里的一位迂腐,

    或者是一个寒伧的人,

    一位行不惊人的朴素得连二十世纪的时代

    似乎也遗忘了的,

    从乡下初出城的人士一般。

    辛弃疾对不上号,陆游也没有了踪影,当然许广平的评价有点谦虚低调,但是如果硬要将鲁迅划为那宗那派,我觉得鲁迅是个墨子一派,他内心澎拜,侠肝义胆,他用笔当剑,荡魔驱鬼,伸张正义,这是他侠的一面,光是这些,那不是完整的鲁迅,鲁迅文字的深刻在民国这群大师中也是首屈一指的,而且他有悲天闽人的情怀,关注底层,了解老百姓的生活,他的笔下像闰土这样的乡下小人物形象较多,现在读起来这些人物的性格特征好像存在于在当下的周围人群,年少时读不懂的一些东西现在好像都能理解了,而且越读越有味道了,那可是百年前的中国,需要启蒙的时代,鲁迅他们在给中国积弱图强找药方。

    中国历史记载是个王朝记载,官方修史,基本上一条主脉下来,主要王朝政治史,像这种文人大师为主的呈现历史的时候不多,春秋战国时代百家争鸣是个大师齐聚的时代,由于大师们在历史上的份量,远超其他阶层,善长记载王候史的官方史家也不敢小觑这个时代,民国大师时代一样,大师们辈出,远比那些权贵们出彩得多,权贵阶层保守守成,不顾人民生存,国家安危。在即得利益面前踌躇权衡,没有世界观和人生观,这些大师们高远嘱,看得远,想得深,有历史感,振臂一呼,五四运动,新文化运动,知识分子忧国忧民,纷纷都拿起自己手中笔,启民智,针时弊,反思传统,为时代开药方,颇有历史上的百家争鸣的范,民国大师时代离当代不远,当代对于他们的思想关注的学者为数众多,应该可期望的不久,这批大师的思想高度会在历史上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历史上文人雅士的狂娟和权贵阶层的贪婪以及小民生活的朴素与世俗,谁更富于激情和生动有趣,历史沉淀下来的总是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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