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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人生的枷锁》(三)

读《人生的枷锁》(三)

作者: 思而书 | 来源:发表于2023-09-15 13:12 被阅读0次

菲利普伯父凯里年薪三百镑,每天不够一镑,可能住教堂的房屋是公房,算牧师的官邸吧,看起来很可能凯里太太是全职太太没有收入,至少有一个跟他们十八年的佣人玛丽·安,现在多添了菲利普这个九岁的男孩,虽则肯定不奢侈,但在凯里太太精打细算之下生活得有条有理,悠哉而有规律,吃得饱,有计划的哪天吃牛肉、羊肉、小鸡,还有鸡蛋,安排有早餐、午餐、下午茶点、晚餐、有时夜宵,几点祈祷,特别重视晚祷,晚上十点凯里看完他平时爱看或其实是聊以打发时间的旧书,基本都去安睡了。当然那时的英国燃料主要是烧煤,煤很贵,冷天也不是全部时间尤其不是每个房间生地炉,居然还有锅炉,不过,不是每人都可以天天洗热水澡,要错开要排队。凯里太太上午常常带九岁的菲利普逛小镇的大街小巷和海边,采购生活用品和食品,和熟人唠唠嗑,她主要的朋友是好摆阔的医生威格拉姆大夫夫妇,执事乔赛亚兄妹,和副牧师等人。菲利普下午做作业,伯父教拉丁文和数学,伯母教法文与钢琴,不过他们夫妇都半桶水,不甚至懂那几门功课。管他呢!生活还过得去,目前看不出菲利普被虐待。

凯里牧师礼拜天一家子提前半小时起床,隆重准备和梳妆打扮,还顾了一辆马车,准时到教堂。

教堂有门廊、法衣室、唱诗台、祭台,牧师家属席,其他信众席等。牧师一家负责准备圣餐,执事在门廊等候着接那圣餐盘。凯里太太和菲利普坐在牧师家属席的座位上,面前分别放了六便士与三便士的银币,随后都投到圣餐盘里。

做礼拜的过程,九岁的小孩菲利普不竟还未习惯,有点烦躁,被凯里太太约束着。

最后,圣歌唱完,格雷夫斯先生手端圣餐盘,从每个人身边走过去时,菲利普才高兴起来不烦躁了。

凯里将发剩的圣餐面包叫菲利普吃了。当大的侄子代替了伯父硬啃那发剩的面包圣餐,伯父强调,这些发剩的圣餐是可以吃的,是对基督的尊重和热爱。

而后,他们数盘中的捐款。几乎都是六便士和三便士的小银币,老是只有两先令,一枚是凯里先生放的,另一枚是格雷夫斯放的。如果偶然多出的,通常是来布莱克斯特伯尔的陌生人捐出的。今天就多了两先令。哦,怪不得凯里和乔赛亚两家如此重视礼拜天,做礼拜是一种在固定时间和固定地址的化缘啊!仪式感忒强。凯里太太格雷夫斯小姐知道是谁这么豪爽,凯里决定跟踪、调查、动员他进一步捐款给副牧师协会。

抵家时,大家都觉得理应美美地吃一顿丰盛的午餐。事实,神职人员最劳苦功高最核心的工作就在礼拜天主持做礼拜呀!

这不,凯里晚上还要步行到教堂主持晚祷,他的太太不去,因此玛丽·安可以去参加,菲利普一瘸一拐地跟在伯父身边。而且,他们主持参加完教堂的晚祷才走回家吃晚饭,所以凯里常常有点自豪有点怨言的说,他是这个教区最忙最辛苦的人。

这也可以相信:

“菲利普上床时感到非常疲倦,玛丽·安给他脱衣服他也不反对(其前他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坚决不用别人给他穿脱衣服的)。为他盖好被子后玛丽·安吻了他一下,他开始喜欢玛丽·安了。”

一次,凯里牧师礼拜天午睡为了安静,要求菲利普不要淘气玩游戏制造噪音,鼓励他背诵一段有关的祈祷文,菲利普硬是读不下去,记不住,因此偷偷的哭泣,为此,颇有爱心的凯里太太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征得丈夫的同意,拿了一本有插图的记述中东地区有关建筑、宗教、旅游故事、地理和风土人情的图书给他看,一看,菲利普就上瘾了。

由于他(凯里)几乎不看书,因此也忘了因便宜不时买回的一大堆奇怪的书,在布道与调戒、游记、圣人圣父传、教会史话中,也夹杂了一些旧小说。这些也终于被菲利普发现了。

菲利普是一个九岁相当早熟长知识但毕竟身心还相当不成熟的小孩,他从伯父有数不胜数图书的巨大书架上可以任意拿任何书如饥似渴的阅读,废寝忘餐。凯里夫妇乐得安静,并以为菲利普长大后可是从教的料。

附注:查阅相关资料,可以得知,1900年,每1英镑代表7.32238克纯金,按照黄金385元左右一克计算,1900年一英镑的价值就为2800人民币左右。那么就是19世纪初期的一英镑相当于现在2800元人民币了。1先令等于12便士,1英镑等于20先令。1971年2月15日,英格兰银行实行新的货币进位制,辅币单位改为新便士,1英镑等于100新便士。

在十九世纪,1先令=12便士,1便士可以买6斤小麦,而一先令等于12便士,可以买72斤小麦。先令是英国的旧辅币单位,等于12便士或1/20英镑。

——2023.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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