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镜头切到舞台到时候,我非常震惊。因为演讲者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双腿截肢的残疾人。
那是他大二正值意气风发时期的顽皮所付出的代价,与死亡如此接近的经验,引发了他重新思考重新设计该如何迎接死亡,体验死亡的问题。他说,死亡带来的最大恐惧不是在死亡本身,而是慢慢死去的过程。
图片发自ted他淡淡的说着,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我不敢想象那是一段多么痛苦的心理历程。
他说份痛苦分两种,一种是必须忍受的痛苦,一种是可改变的痛苦。前者我们尽量创造空间,适应它,与它成长,能够发现超越自我的力量,比如演讲者失去四肢这件事,是固定的,已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无法否定。
这种痛苦把护理者和受照顾者,人与人紧紧的连在了一起,在这一点上治愈才真正开始出现;
而后者是人为臆造出的,可以改变的痛苦。
让医保系统能够自动甄别出必要痛苦和非必要痛苦,于是他成为了一个姑息系统的倡导者,一位处方医生,不仅仅限于走向死亡的临终关怀,而是在任一阶段都感到舒适保障的生活状态。
医疗是以疾病为中心,而不是以人为中心的,所以它先天不足,带来的负面影响令人心痛。
而演讲者视为真正的医生的,他不仅仅给病人减轻身体上的痛苦,更帮助病人琢磨他的人生,帮助患者完成人生遗愿。
这是真正的医疗,真正的医生。
我也希望用此法帮助父母思考他们的人生。
推荐观看电影《遗愿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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