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蝰蛇钉刺

蝰蛇钉刺

作者: 优雅之风 | 来源:发表于2020-11-22 18:28 被阅读0次

    在我的舞台—游戏理论模型中,对于人的双分结构的延展除了主客二分等经典二元存在结构之外有了新的存在论分析的发端,而前结构主义者巴士拉之后诞生的狂欢理论固然更容易被联想到舞台但是毫无疑问属于我的游戏理论,狂欢理论是个典型的自反模型,因为狂欢者的狂欢对象正是自身,自身既是狂欢者又是狂欢的对象,狂欢并不是因为什么(幽默,滑稽,反讽,讥笑等),而是因为狂欢是个席卷一切的仪式,包容了一切在场,狂欢并没有观众,也没有反思,也不存在规则和程序,只有狂欢,只有作为狂欢者的在场,而不存在其他角色,所以狂欢是一个集体的绝对统一意识,绝对的快感,对于狂欢者一切个体意识都是反叛!而且在狂欢浪潮中也没有非狂欢者,集体无意识在这里只属于狂欢舞台之外,狂欢者没有原因的的一种投入到一种集体性之中,并在这之中得到保留和安全以及荣耀,没有一切只有欢笑只有狂欢,在这里没有理性,科学,道德,反思,想象,规律,制度。。。一切文明文化历史逻辑的产物都被悬置,自我角色和社会角色全部被遗忘,在一中深刻的单纯中解放了自我,回归了自身,如一个迷途者回到了大部队中似的,同时也对于所有狂欢者的心理得到了强化与进化,消洱治愈了一种因为个体性而淤积的情结性创伤,狂欢是一个集体宣泄,是一个完全宣泄,是一个净化仪式,就像小朋友每到周末要打扫卫生一样,对于生活是个小专题,对于生命来讲则是一个起承转合的大沐浴!

    对于认识论或者主客二分的相关研究是个老生常谈的话题了,我对于意象--概念--象征(符号,工具等物化)有着别样的兴趣,这是想象--逻辑--实践与实验的同语复读,意象是丰富的,主动地,生成的,活力的,作为一个材料和方法是无限的,逻辑是内在的,客观性的,规律的,严格的,收敛和演绎的,而一个象征对于意象方面是相似的,在逻辑方面是关系的,结构的。

    笛卡尔用我思故我在来对抗从希腊精神湮灭以来的怀疑论,从而使它成为哲学史上继往开来的名句,其反映的主体性的理性精神就想写人字一样给哲学史划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瞥,我对于我思考察了三重方案,更集体的说是我思的三种形式:沉迷,反思和距离感,这其实是作为我思的矢量化(数理)模型的一个解析,沉迷是我思的宾格指向外,指向一种前反思,一种现象学存在论,是一个没有意识到我思本身的我思,是一个显意识的我思,反思正是其相反,奠定了认识论的真正结构,作为一个矢量把我思的对象补齐了,同时说明我思本身不同于我,我思不仅仅是一个实变函数,还是一个复变函数!而距离感让我思的矢量有了量和度,让我思有了幅度,有了适应性,有了屈伸的张力,有了对应一切的基础,我思被立体化了,多元化了,超越化了,我思什么,我对我思什么的再思,我反思我对我思什么的再思。。。这个无穷模式不至于无限扩张或者死循环,而是有了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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