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夜,风的巨大抽泣之声,不知谁的缅怀超越了大西洋!
有时,听风,是一种剧痛,特别是宁静了无法宁静的孤单。
我想,此时的月应该是搁浅之中,或许沉重得极致,它的余晖被萧条氤氲。
月入天心,大凡心情甚好之时,绝对的一副美仑。而今,突降瞬间的风泪之声,仿佛宣告的灰色!
已然,秋站立在山岗上,正草草入局。
谁的嫣红落英的斑驳,谁会引入一场秋雨的凉。谁的疼痛支解于心的窗,谁会界入一场绯红难解的梦。
如同辗转了多时不忍退却的记忆,如同雕刻了许久不易消弥的伤感,这一夜月的逃离,是不是关上一束光影,打开一面尘埃。
我躺着,黑暗中靠近的一扇窗是否也靠近那轮月?月的天心是不是一批直经的圆心,距离很远,却同样的疏离?
我知道有了距离,无疑减弱了疼痛,在知风知雨的叮咛中,允许用月的誓言依旧承诺!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