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学者巴特夫妇曾说过:“ 历史大部分靠猜测, 剩下的则是偏见。” 对张爱玲的种种, 每个人都只能尽量摒除错误信息和私心杂念的干扰,做出一个符合自己逻辑的“猜测”。
她用亲身经历写《不幸的她》,用一本正经的“孩子气的认真”写《论卡通画之前途》,用无拘无束的幻想写《天才梦》,用细腻的观察记录写《沉香屑》,用精致瑰丽的才情写《倾城之恋》,用对往事的豁达写《童言无忌》,用对文字的虔诚写《自己的文章》……
就这样,她从1932年的处女作《不幸的她》一直写到1994年的最后一本《对照记》。她用六十多年的时间和文字热恋,并将这恋爱经历毫无遗漏地印刻在纸丘上,任路过的人取阅评说。
正如她在《传奇》再版序言中写的那样:“有一天我们的文明,不论是升华还是浮华,都要成为过去。然而现在还是清如水明如镜的秋天,我应当是快乐的。”一切都会不可避免地过去,但现在应该快乐。这就是张爱玲的人生哲学。
一切都会过去,但张爱玲不会过去,她甚至从未离去:她用瑰丽的文字和痴绝的真情蒙起我们每个读者的眼睛,成了我们身边无所不在的,最清澈温暖的秘密。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爱》-张爱玲
爱是一场蒙眼的远行,你可能远远注意到了张爱玲磕磕绊绊的身影。只是,走近一些,再近一些,你才会看见她满足的微笑,幸福的神情。
所以,从灰烬中看到绝望的是俗众,从灰烬中总结经验的是聪明人,从灰烬中发现爱情本来面目,并甘之如饴、赤诚如一的,才是张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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