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西部》 11页—16页
昨晚读了两小节,读的很慢。因为警醒的文字很多,我不停地划线。然后陷入沉思。记忆也被打开,脑海里像放电影,放映着我生活过的那片土地的画面。
想起那条大河,那片树林。夏天时,很多孩子结伴去洗澡。水很深,深的地方到肩膀。水很清澈。有时会有水蛭,那是比较让人害怕的事。我也曾在水里见过绿油油的水蛇。
那片树林,小学时,老师带着我们成群结队去春游。脑海里出现大家排着队在树林里走的景象。想起那个带头的男老师,现在回家偶尔遇见,他已经不教书了。在家种地。晒得黑乎乎的。我从来不和他说话。
太多关于村庄的记忆一一浮现,写下的只是小小的一角。现在,那片树林,那条大河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沙丘地。人们来这里运沙做砖盖房子。
上次回家,我在苹果园里干活。想偷懒爬到后面的山坡,山路上都被挖了深水沟,一个接着一个。以前,需要浇灌苹果树时,会用水管,一条结上另一条,从山坡上的水库吸水浇灌果树。现在家家在苹果园旁边挖了深水沟。人为的痕迹太过犀利,自然的山路都没了。
我绕来绕去,还是没爬上山坡。小时候会爬上山坡,观察石头,还有那些小悬崖的树根,奇形怪状。爸爸也喜欢奇形怪状的树根。有时会拿回家,挂在窗户的防盗铁栏上。我每次看到都会意一笑。
第一次跃跃欲试,想记录除了自己以外的村庄的回忆。很多时候,太过生活在自我的世界里,即使回忆童年,也是在自我的世界里穿行。没有向外看看风景,想想那片土地被时间推移的痕迹。
其实没想写这些,想摘录那些让我警醒的文字的。不能贪心,顺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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