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的夜有些清冷,侃完大山、喝完茶,回到家里,睡意已然全无,索性再泡一杯茶。
夜间闲聊,友人们笑我文字里总爱出现“春日”“春梦”此为何解?一帮流氓,多重解读。加之,中华文化本就源远流长,中国文字本就博大精深。仅“春”“日”“里”“爱”“做”“梦”几个字,就被翻来覆去,颠来倒去的组合解读——没有最雅、只有更雅;没有最俗、只有更俗;没有最污、只有更污!真是应了那句“就怕流氓有文化”。
仓颉造字,有鬼夜哭。不知道那些鬼听了他们的解读,在清明的夜会不会哭泣!
我想,那个鬼一定是女鬼。一口宜红下肚,灯火恍惚处,突然觉得:文字似乎就是为女人而生!
拜伦老先生讲的更为露骨:谁写文章不是为讨女人欢心?对女人冲动,便会有话说,便会记录下来,便成为了文字。不用咬文嚼字,不用遣词造句,这样的文字是真性情的,自然就有真文采。倘若是对女人没了冲动,便少了对生活的热爱,文字也就少了性和情,而变得呆板无趣。
窃以为,文字说到底是阴性的,是属水的,是润物无声的。一如这春日里的春梦,无论你是十八,还是二十八、三十八、四十八,春梦还是要有的,无关风月,只为梦想,当然这个梦想也可以是在水一方的伊人。
毕竟春日是明媚的,春梦是喷薄而出、孔武有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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