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拉着病床的大叔后面,乘坐手术专用电梯,到了手术室,被护士召唤进去,按要求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手术台很高,费了一番劲儿侧身躺好,按要求蜷成虾状,等待麻醉师下手,也许是因为第二次经历,比第一次更加的紧张,喊了几次放松,凉凉的麻药通过脊椎打进身体,我视线范围刚好看到对面手术室的手术台,看到孩子从母体被抱出来,紧接着一阵慌乱,大出血,我脑袋一下就懵了,祈祷顺利。一会就感觉一阵温热,脖子以下就没有知觉,直觉沉重异常
等候隔壁手术室的主刀医生可能性不大,临时来了一位女医生。考虑麻药时间,医生动作非常快的剖开我的肚子,我听到手术刀划开身体的声音,听到吸液器工作的声音,开到大概第三层,我忍不住的难受,胸闷,疼痛突然袭来,忍不住内心的慌乱,出于本能伸手便去摸肚子,被医生呵斥一番“作为一个母亲,连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了”。。我说我真的好难受,特别疼,急匆匆走来一个护士,拔掉我的留置针管接口,麻利的往里面注射针剂,我瞬间觉得满眼都是星星的晕厥,我说难受,满眼的星星,护士安抚说,你睡觉吧,给你睡觉用的,然而疼痛和惧怕,始终让我半清醒。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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