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出门,将双拐挂在新电动车上,我要到几里外的某马电动车店里安车牌。昨天下午去置换了这个电车,因我俩都未带身份证,没安上牌子。
刚立秋一天,阳光晒在皮肤上,热辣辣地痛,马路亮的晃眼,就连马路旁的树叶都散发着明亮的光。
感到特别热,有大点的汗水顺着头盔往下流,漫过眉毛渗进眼睛,影响了视线。
头盔是不能摘的,万一被交警捉到,据说得20元,20元大概得上4、5节课才能挣回来,够吃一个周的馒头了,还得接受一番再教育。
热点不要紧,头盔是万万不能摘的。其实不光是钱的问题,最主要是不敢。
穿越了十几个红绿灯后,爱玛店终于出现在视野里。
突然有人喊老师,赶紧停车。循声望过去,见一头发稍白的清瘦中年人,紧急刹自行车,还往前划了一小段距离。车上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身材小巧,面目清秀,观其眉眼,有些熟悉。
她跳下车来,问我:“去干嘛呢,老师!”
我告诉她原因,她见我行动不便,赶紧扶我,边回头给他爸说,这是我班主任。
他爸面上立即露出亲和又谦卑的笑容,似乎还有点感激,我们相互点头示意。我问了她的近况,她告诉我她在江西读研等诸多情况,询问了我受伤的情况。
阳光如火,照着大地,也照着我们,她似乎没有觉察到热烈的阳光,雀跃着和我说着话。
我最后打断了她,“天太热,别让你爸在这等着,你们去忙吧,我马上到地方了!”
“你一个人行不行,老师!”她看着我车把上的双拐。
“可以的,我快好了!”
和他俩挥手做别。
到了某马店里,我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已走了很远。他爸骑着单车,载着她,奋力蹬着,那画面突然让人感动:父爱如山,父女情深啊。
店员出来招呼我,我说要安电动车车牌,她告诉我安不了,让我下午再来。
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上不去网,没办法安。
“怎么会上不去?”我表示不信。
另一位店员说,网络不稳定。我坚决表示我可以等,等到能安为止,然后就去店里沙发上等着。
店里比较忙,我怀疑我安牌子影响她们生意,他们非不能也,是不为也。
等了一会,他们说能安了,听到有一人电话喊来—人,给我完成最后两步。
店里也确实忙,每人都在招呼顾客。我便拄拐四处看一看。
想到刚才的学生,她上学时的样子便如历历在目,她是个很懂事也很有能力的孩子,阳光,开朗,善于沟通,曾担任过班干部。
“老师”。
她和她父亲又回来了,看我柱着拐,又过来扶我。我们正谈一些往事和近况,店员告诉我安好了。她便非要给我两瓶脉动,我不要,她便为我打开一瓶,两瓶都放在我车篮里。
我只好接受,和他们告别,和店员们告别。
天气依然很热,但我心里舒坦!两瓶水不多,但恰好诠释着老师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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