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就失去了三个伙伴,大家心情都很低落。都很不好受。
看到康凯那悲痛欲绝,万念俱灰的样子,再多的安慰也显得苍白无力。我们只有默默地陪着他站在那里,与林雪的遗体作最后决别后再想办法离开。 前路茫茫,我们还要继续走下去,心中忽然萌生了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这该死的地方,难道真的出不去,这样走下去,不知还会出现什么状况,前面还有多少未知的风险。也许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我真的不敢往下想,这地方真是太诡异了。
我正迷迷糊糊地想着,忽然听到子昂大叫,玉婵,子敬呢,他俩到哪去了,怎么突然不见了。
刚才都在这儿呢,这祭室就这么点大地方,会到哪儿去呢?我有点发懵。
真是邪门,除了进来的石门,这里连个地缝都没有。好端端的两个人,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了呢?
我恐怖的大叫了起来,恍惚间看见那祭鼎像一个可怖的魔鬼,正张开血盆大口,腃腃地冒出了一股子黑色的雾气。
我的心都跳出嗓子眼了,忽然有一股冷风吹过,室内的空气在急剧下降。
鼎内究竟是什么东西,恐惧,让我全身发冷,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我想大声呼唤,却发觉自己动弹不得。
片刻后,我惊讶地看到,那雾气中出现了两张笑嘻嘻的人脸,子敬和玉婵,他俩相依相携在一起,状甚甜密。
玉婵不断向我招着手,过来呀,迟迟
迟迟,过来呀
看到他们,我终于松了口气,没来由的忽然很欣喜,像梦魔般,不由自主向祭鼎走去。
教授动作迅速把我拉了回来,做了一个手诀,转眼幻化出一张符纸。在我额头一贴。我忽然感到脑袋清明,在心里默默念起了金刚经,再看那鼎旁,什么都没有。
教授满脸凝重,又分别给子昂和康凯头上贴了一张符纸,示意我们不要作声,小心跟在他身后向祭鼎方向走去。
我突然感到教授像变了一个人,他不是考古专业教授吗?怎么忽然神乎其神,变得高深莫测起来,懂得这么多东西。
我们跟着教授爬进那石鼎,感觉里面有些古怪,有一种远离尘世间,进入另一个混沌世界的感觉。 教授轻声说:在这个空间里,看见的都是幻境,不要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见的。
石鼎里居然另有玄机,原来底部竟是空心的,里面居然有一个石梯,沿着石梯一级一级向下,下面越来越暗,不知通向哪里,我生怕一脚踩空,踏入另一个世界。
好在不久后,我们终于踏入了平地。教授带着我们向左边一个越来越宽敞的通道走去。
感觉走了很久很久,可一直未看到赵子敬和玉婵的踪影,心里不免有点着急,玉婵,子敬,你们到底在哪里,我在心里焦急地呼唤着。
教授好似突然对这地方机关暗道很是熟悉,突然之闻好似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唤醒了他沉封多年的记忆,他在这地下通道中行走,左拐右弯钻洞开门都甚是熟悉,像他家院门一样随便,都不经考虑,不用思量就可随便开启。
不知走了多久,隐约感觉头顶有一道妖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一阵强风响起,一团红影在风中飞快地飘移,手中象抓小鸡以的,抓住了康凯,忽闪了一下,向前方飞去。
那红影好像故意引诱我们追逐一样,边回头边卷起一片飞沙。我们当即随着那道光追了过去,教授急急念动咒语,做着我不懂的手势。
当即从他手中幻化出一张张符低,隔空一指,一边念着:急急如律令,去。一边向那红影急射而去,可许是那红影太强了,还没到红影周边就自动燃烧。
转瞬教授又幻化出一股剑气,与那红影打斗起来。明显看到教授使尽了全力而红影的法力却绰绰有余。
子昂扣动了扳机,瞄准那红影砰地一声射了过去,只听见康凯一声凄历的惨叫呼痛声,子昂一急之下只想帮教授没想到康凯在那怪物手里。那怪物咯咯咯的怪笑,听那笑声像猫戏老鼠似的得意。
我站在旁边,准备过去帮忙,又不知该怎么帮,在这里,感觉自己一无是处,就象一只刚学会爬行的莱鸟,以前外婆教给我的东面,在这样的高手之斗中,一点忙都帮不上,反而是一种累赘。一种负担。
只听那怪影咯咯怪笑,教授杀红了眼晴,只想速战速块,救出康凯,招招都对着那红影怪物穷追猛打。
很快到了通道尽头,那怪影忽然失去了踪迹,教授好似对这里非常熟悉,他口中急切地念动咒语,又比划了一个手势,那石壁竞然自动打开了一个暗门,大概有两米高,里面一片漆黑,我们紧跟着跑了进去。
我们拿着手电简走进去之后,突然我的手电光一闪一闪的,然后自动熄灭了,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开始往上升,像腃云驾雾一样超速前进,在电光火石间,我的眼前突然豁然开朗,让我惊讶不已。
只见前方一片白蒙蒙的,象云层一样的景象,那道雾气好像在旋转。里面好似裹着什么东西。速度很慢很慢,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伴随着五彩霞光。我的前方好似有影影绰绰的琼楼玉宇。在云层的笼罩下半掩半闲。我仿佛置身云端,又好似真切地踏在实地,可是教授在哪儿呢?
我和子昂大着胆子往前走,边走边大声呼喊,教授,你在哪里。
我俩朝着那气势恢宏的楼宇走去。看见到处都是雕梁画栋的房子,可我们怎么也走不进去。到了上面四周却很安静,再往前走眼前却是万丈绝壁。
绝壁对面一间房顶射出五彩的光芒。把四周照得如同白昼,只听那对面房间有猛烈的打斗声,以及怪影在里面发出的咯咯咯的怪笑声,这里只有一根粗大的钢丝绳与对面连接,大概有三四米长,除了拉着这根钢丝绳慢慢挪过去,没有别的路可走,除非长了翅膀飞过去。
我恍恍惚惚中没有多想。当我拉着绳子脚刚离地,手心便传来钻心的疼痛,好像有东西在用刀割我的手。
我忍痛眼看快挪到对面的吋候,实在忍受不了那钻心的疼痛,啊的一声,手一松便掉了下去。子昂刚到对岸还未站稳,他立即条件反射的拉住我的手。忘了他都还未来得及稳住自己,由于太强的拉力与惯性,子昂也一同随我掉了下去。
这峭壁深不见底,雾气弥漫,我恐怖的想,这次轮到我了,真的玩完了,我闭上服晴,放弃了任何挣扎。忽然觉得胸口发热,胸口的玉牌缓缓变大,像一只小鸟一样慢慢托着我向无尽的深渊坠落下去。
: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