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运动的时候打开QQ音乐的场景选择,听到了把心事说给爽子听。
把心事说给爽子听 是爽子用真实浇筑的一面镜子,送给所有的“同类”,也许你说谎太多,已经忘记了怎么说实话,闭上眼睛听这首歌你会感受到真实的震撼。
清明第一天陪你的同学,清明第二天所有的重点都是晚上五点你说的那个晚宴,第三天------
也许我过于天真,过于认真,我有人际交往洁癖,我不善于交际------那些人跟我有毛线的关系,我不愿再继续!
现在我不用有任何的思绪的整理,想到哪里写到哪里。
在十多年前买这个两居的时候,我渴望有间自己的书房,而现在,这个愿望只能在网络上实现。
那天,我被检查出肝血管瘤,而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真的对死无所畏惧吗?我最恐惧的是自己死后,女儿被人欺负。尽管实际情况没那么严重,而这颗身上的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
是不是该对所有的事放下了,你到底在追寻什么,你的希望是什么,你的理想是什么?
在这个二逼的假期的第二天晚上九点二十二,纠缠这些问题是不是过于二逼。
时间 不必回溯到三十六年前,我也不必从那个我开始有意识的时刻开始回忆。
母亲是我很讨厌的人之一,也许有人会立刻拿孝或不孝来做评论,不了解细节就评论给我滚JBD.
回到今天的话题,我或者是我们到底是被谁给操控?命运,体制还是性格?我或者是我们到底是谁的傀儡?基因,家庭影响~~~~
这两天她打的隔好像过于夸张,呕吐是否是专门秀给我看的,到底要持续多久,我的关心只好埋在冷漠下面,这些夸张的秀,只是为了最为不和我们在一起的筹码;
对我的孩子好像也没有所谓的隔代亲,有很多事,一个举动一个眼神举手投足间都暴露无遗
我没有如同五年前那样的愤怒,只是有静静的流淌在心里的悲伤,我也不想再质问:这五年你到底躲着我们干什么。我不想再抱怨,我不想有争吵,我不想自己的感情是如此的廉价,廉价到撕心裂肺,那个本应最疼我的人都无动于衷。是的,她的理由是充分的,她要过她自己的生活,毕竟,我的父亲都去世这么多年。
她的举动与她的信仰无关,她只是她心底的自己的傀儡,被自己操控。
她说,你还真是勇敢,我给你起的名字里就有这个字,真的名副其实,是的,我很勇敢,我吃过很多苦,受过很多难,无论是身体还是心底。
我说,你走吧,回去,我不拦着你,明天走也行,我装着很平静,她是否找了很多理由,装了一箩筐吧至少,估计坐在我身旁的沙发边,没想到我居然这么痛快的答应,我心里也很痛快:就是不给你说那些借口与理由的机会,绝不!
我其实 不够勇敢,只不过不是懦夫而已:十多岁远走他乡上学就为了逃离家乡并拓宽视野,发现通过自己的努力居然还是可以改变命运的一点点轨迹,二十多岁前求学受尽白眼吃苦头,后来北漂一步一步努力至今,没有大富大贵,至少还是一个小中产。车祸,父亲过早离世,家庭危机,婚姻危机,身体危机都被我赶上了,我能做的,永远只是用自己的努力,哪怕把命运原来的轨迹偏移那么一点点。
我是傀儡,我是你的傀儡,我是她的傀儡,我是命运的傀儡,也许我们都是命运的提线木偶,我们讨厌那控制我们的线,但是没有线,我们又动弹不得;同时我们有操控着别人:世界是一个巨大的提线木偶舞台,操控与被操控(操与操控,操与被操,一字之差其乐无穷),直通往那遥不可及的金字塔尖。但我知道木偶们在进化,在反击在战斗,我能看到那可能反转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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