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21日,24岁生日。
合乎常理的,我翘班了,光明正大的调休,睡到自然醒,然后躲在被窝里领来自亲人朋友的生日红包。
调休是突然决定的,就是突然想要安静的一个人待在家里,记录一些无聊的琐事,说的高大上一点是安静下来和自己的内心对对话,说得不好听其实就是在逃避工作,逃避本应该由今天去承担的责任。
与很久不联系的老友再次联系,仿佛又回到了5年前、10年前,那时候我们即使是一包辣条也是每人一根,一本小说你看了我看然后他看,去网吧不是玩游戏而是单纯的想聊天。校园门口的铜锣烧和手抓饼,周末走读生带的小笼包和宽面,假山里的栀子花开,林荫道的桂花香,头疼的物理课,互相看不惯的英语老师和数学老师,满嘴脏话的班主任......
我说最近公司来了一个人和你很像,你说我是不是想你了,哈哈,是的呀,如此简单一句话,我竟忍不住泪奔。尽管多久不联系,但我们似乎从未改变。原来,我还是那个爱哭鬼,而且一直都是一个喜欢偷偷哭泣的爱哭鬼。高兴的时候哭,难过的时候哭,感动的时候哭,被误解的时候哭,这一颗玻璃心啊,并没有因为岁月的磨砺而变得无坚不摧,相反它变得更加柔软和细腻。
之所以还会继续写这些碎碎念,是因为我真的很害怕有一天自己会失去原创的能力,才思若如枯竭的泉眼,再多的期望都是徒劳。就像《解构爱情狂》里伍迪艾伦饰演的哈里一样,当才华横溢的作家,有一天突然发现再也不能一气呵成完成一篇文章,灵感已经很久没有光顾过并且似乎没有再光顾的迹象的时候,那种恐慌,那种无助与焦虑,瞬间就可以把你抛进万丈深渊,不复重生。
在这样的境况下,电影里的哈里似乎一直在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越絮叨,我越觉得他孤独,他越竭尽全力的去诉说,就越能感受到他内心里的不安和紧张。或许,这就是他用来自我调节的方式,而我,大概只需要一台电脑和一个足以让我安静下来的房间。
最近一直在读《北大24堂历史课》,不得不佩服古人的睿智,或是逐梦天下,或是隐居山林,他们从不为自己的选择后悔,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选择了就要面对即将来临的所有不幸。我相信陶渊明也一定曾在山林丛中迷失过自己,我也相信文天祥一定曾在破碎山河中找不到前进的方向,但是,我更相信他们一旦确定了方向,便再也没有想过要回头。
原谅我又一次毫无章法的絮絮叨叨,但真的感谢所有一直在我身边,从未离开过的你们。爱哭鬼总要长大,但谁说长大就不能再哭泣?我想我没什么理由不相信自己,也没有任何理由退缩不勇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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