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摆摊,待工地用膳,恰小雨,无奈而返。
午饭,乃知吾弟腿伤已半月,然未告知余,其腿伤重至不能行走,另其得电脑已月余,吾亦不知。呜呼,余兄长颜面何存哉!
使余忆父之摔伤,余孩提,不谙世事。今观之,乃甚悲,吾父之辛劳呼!惟春节至家中,一年而少见。当是时,闻乡里爷辈一人与父同工地,事之缘由余至今未知。今思之,对其甚怒,此后,与其疏远。一日学归,堂哥看望。又忆母伤心及泣,祖母心悲。唏嘘,不禁潸然泪下。
由此而记数年前,邻卖树,树倒砸吾家墙,家人理论,无果,至今思之,余怒火中烧,当时吾竟无一言!若今得其人,则寝其皮,断其骨,饮其血,食其肉,方解吾恨。
树事之前,更有使吾怒者,余家黑子乃家之爱犬,余休假不见黑子,乃之其被碾,伤人之双犬扬长而去,竟快于野狗秃鹫田鼠之辈,若依王法,照脸扇之乃轻。
今兄弟腿伤,仍需许久静养,好自修养,早日无恙。
以上家事,且说事业。
目能自顾,心自强韧。又念家乡闲事,心性极端,啼笑皆隐于色,示人以弱,每每思余本性,则胸中大为不快。此本性如池中淤泥,院里荒草,屋内杂物,脑中琐事,往往磨人心棱。事在人为,亦可为之。以渠引之,可清淤泥;以手拔之,可除杂草;以序理之,可顺杂物;以心静之,可解琐事。凡此种种,如树之根,屋之基,固本可图大。若如此,则似水之源,源源不断;木之欣,欣欣向荣。可得吞吐万物之腹,包容万象之怀。心有几何,业亦有几何。
零星碎碎,皆余之感慨。写作及半,小憩于茶室,及返,雨愈密。庭院石榴花开,别样风情,万绿丛中数点红,好不惹人爱。麻雀叽喳,燕子嬉闹,春雨绵绵,清风徐徐,沁人心脾,好一派灵动飘逸之春景也。若小伞漫步,必别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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