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两点钟的单位公寓,阿遇第一次感到无措。
她已经被烧的糊涂了,但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呐喊“原先你不也是一个人这样过来的吗?只是你也记不清了。”
就这样,阿遇一个人又再次烧的睡了过去。
凌晨四点,她再次昏昏沉沉的醒来了。原来,那盆海棠花,它也未眠。
凌晨六点,第一缕光斜扫进来,夏天的清晨,总是提前的。
阳台的帘子,是她这么多日以来专门敞开的,她其实怕极了黑漆漆的感觉。
这次病生的突然,她没抗住。
最终,她选择坐上第二天最晚一班的高铁,回家。
生病的时候,阿遇想她的母亲了。
于是,一路提速,奔赴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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