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小诚的《黑白》里有句旁白,“世界上最美好的事莫过于遇见同好,话说三分便已清透。”
她算是我来A大的一个惊喜,于是之后的下午,我又像个疯子在楼道里横冲直撞,没人理解我几乎是遇见救赎的感觉。
上周过的挺丧的。
好多时候,不是环境错了,不是处境错了,是我们太急于看见现世的结果。
等不到花开,你就失望说栽不活春天,等不到层林尽染,你就说不存在秋这个季节。你慢下来,尝试把时间写在纸上,不用上色,让它们沉淀一会儿。诶?你发现好多时间在你低眉时溜走,像有人窃走了你的记忆,被安排好的日程之间,是断崖式的虚空。
不如,把那些无价的碎碎时光从手机上夺回来,我也做的不好。
但我不满自己许久未酣畅淋漓的读过一本书,从头到尾没有快进的去品一部电影,不会抱着目的从里面获得什么情绪。慢慢陷入泥淖,“你准备让灵魂死在十八岁之末,从此在人海中做个千篇一律的影子,被舆论推搡着发声或闭口缄默?”
她的昵称叫“花生酱”。她极喜欢耿耿,也许是因为《最好的我们》以耿耿余淮的青春映射了无数的,我们。
除我之外,真的未见第二个喜欢一本一本写书摘的人,乍见者初一句惊叹,无他。
她不一样,像小时候我站在母亲旁边看她和面团,手扬起时带起的粉尘在穿窗而入的阳光中簌簌而落。我能看一个下午,我也能与她聊一个下午。
我终于可以动情处跳起来,跳我能跳到的极限,拍手掌到手心发红,没人说我像个傻子。我一直是个孩子,我这么想。
她是我学姐,我给她看我不准备给任何人看的摘录,欢喜中是积蓄已久的傲。
我知她懂,如我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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