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路遇一位朋友,其实不算朋友吧,是我当时在传统文化学堂做义工时的一位学生家长,孩子当时读书时有三周岁的样子,今天看到时,有五六岁了,说明两年前我还是一位传承传统文化的义工呢!
我们之间聊起来的话题自然是关于学堂的事,我却说出来一篇这样的话:我不在学堂里了,因为我在那里不开心,那不是我想要的。这话一出来,我猛地一惊,这完全不是以前的我所能表达的,我完全没有任何的顾虑、担忧与愧疚,然后便是满身的轻松。
我与孩子之间还很开心的聊起来,她看了看母亲,然后爬上了我的小三轮儿,我特别开心。于是我驮着娃儿特意转了一小圈,似乎我关注到了孩子想要什么。 "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孩子的名字" "孙一可" ……这样的发生自然而真实。
这件事里,没有了评判。
先生去理发,他都会拉上我一起去,说这话也有一些不符合事实,也不是对方非要拉我一起去,而是先生说什么,我都不会拒绝,拒绝后的感受不舒服,我不愿意和那样的感受在一起。这就是婴儿期的模式吧,与我不敢拒绝母亲一样,我害怕被抛弃的感受,虽然从未发生,可就是恐惧。
一日,先生约我一起去理发,而我是真的不想去,带着一种复杂的感受,我拒绝了先生,"我不想去,你自己去吧","快点吧,一会儿就回来了","我真的不想去","你不是还要给女儿去拿东西吗","我不想去,你拿回来就行了"……"那好吧"
我一再坚持自己的真实感受,最后实现了,我没有陪同先生一起去,我与真实的感受待在了一起,我为自己的真实代言了。
回忆一下过往,也在用各种方式拒绝,比如:我有事,你自己去吧(我想自己呆一会儿);你的那些朋友,我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吃饭(我在那样的场合很不自在,我更愿意和你单独吃个饭);理个发,还让人陪着,真烦人;(我想在家里看会书,写会字儿)去外面吃什么饭,有什么好吃的(其实我不舍得花钱)……
只是这样的方式带来的都是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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