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南锣鼓巷与后海逛半天,又转战万圣书屋的路上,很累了,跟晓瑜俩人坐公交上互不言语。见一老人上车,挣扎小半天,还是从位上挪下来。又到一站,坐上瑜旁边空位,没多久又上来一母女,一老人,拖着晓瑜再次让位。在北京几天,辗转各条地铁、公交,99%的中青年都是低头族,既看不见站着的老人孩子,也看不见孕妇病残,在地铁上,一孕妇在一排手机前站了好几站,最终在哪里下了车我没留意,只觉得,这个世界已经不够真实,不知是智能让人过早机械化,还是人本性就深埋着麻漠的冰凉。
一早六点从长沙赶岳阳,从宾馆大门出来等车的时间,眼看一盲人大叔摸索着从对面走过来,在马路上找不着北了,棍子点到哪里都是路,大叔慌了神,嘴里念叨着,咋回事呢?我走过去拽住他,问您去哪呢?这是不是有公交站呀?好,我带您去哈。108过了没有啊?我咋知道呢?您问问等车的行不?小姑娘谢谢您哪!
哈,小姑娘,我多想回去的年岁。
突然庆幸自己还没被铁化。
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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