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亲戚,它的名字=嗜血狂魔。
身边几乎所有听到的事例,都来自亲戚。
是我们处理不好与亲戚的关系,还是上辈子欠下的债需要还。
我宁愿相信是后者。
朋友可以选择,亲戚却选择不了。
这一滴血缘的关联,让你有时候做人就是“里外不是人”。
你想发飙,不行。大家是亲戚,搞得大惊小怪的。
你要隐忍,不行。总要有输出的一个途径,不然抑郁成疾。
咕咕是一个不聪明,只会忍气的女人。
她的妯娌是一个聪明过头,只会淘便宜的女人。
她的阿嫂是一个占尽小便宜,看上去傻乎乎的女人。
南方小镇这一代都会煮好几盘菜,过节。一家人围坐一起,吃喝聊笑。
在玉环,我们叫做吃“排场”。
咕咕动作很慢,家里家务活一人搞定。一家六口人一起生活,坐六个人的饭菜,洗六个人的衣服。
家务活是相当繁重的,煮“排场”的日子,还要照顾两个孙女。
这位妯娌,自己也不煮。每次两家人和起来吃“排场”。
如果是互相帮忙,那这饭吃着也香,一家人有说有笑,也是相当温馨。
妯娌既不出钱也不出力,到点就和老公两人坐下来吃,吃完就回自己屋。
多年来都是如此。
还有其他的一些糟心的事儿。经常叫咕咕家先把什么什么钱垫一下。
过后一毛钱也不出。
还叫自己女儿不要回来吃“排场”。
咕咕“软糯”,很多事情敢怒不敢言。也没有什么朋友,就找小金外婆发发牢骚。
这样的亲戚,就像大阿姨杀鸡,烧开水后,势必要拔光老母鸡的最后一根毛。
妯娌的糟心事就是说了三天三夜,还有三天三夜可以说。
这位阿嫂也不是什么“善茬”。
大家都是亲戚,家里有多少家底一清二楚。每次过年过节,咕咕去阿嫂家拜年或者送压岁钱的时候。
阿嫂总要把钱多收一点,一般情况,大家都是客客气气收一张意思意思。
这样的阿嫂,就像大阿姨杀鸡,拔干净鸡毛以后,势必要把鸡皮拔干净。
这些“狂魔”谁家都有,他们喝血的姿态丑陋至极。
像极了街边流浪狗吃Shi的样子。
不能选择的亲戚,就一脚踢到旁边去。何必看他们脸色。
撕破脸皮没啥不好,让他们也惊一惊,吓吓他们的魄。
断了以后多清静。
他们的脸跟铁皮一样,你又何必顾及他们的脸。
撕一撕,断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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