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怎么说,也不尽于事。大概最多也是暂时缓和一下当时紧张的气氛。终究不是根治的办法。”雨石继续说道,“要除根,也不是没办法。解铃还须系铃人。第一种办法利索,直接离婚。第二种则要花上大把时间,两人坐在一起,聊上一聊。没有什么事情是时间所冲淡不了的。如果聊开了,也是极为不错的。如果真的到非离不可的地步,那时再说也不迟么。”
“那那个女的就没错么?”了解的透彻一点么,总不是什么错事。于是我开始变得刨根问底了起来。
“这话说反了吧。应该是问男的有什么错,这事物也应有阴阳两面不是?也不全错在女方身上。要是那个男的早能识破她的初衷,而不是被她的美色所迷惑。也就不会有后续这么多事情发生了吧。他,一个词就可以概括了。老实,老实至极!就因为他老实,所以才招惹来这么多的是非事端。这样吧,咱们打个赌,他们现在快被劝开了,不如就在此时,咱们借着劝架的名义去找他聊聊天,看看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一夜,注定会产生许多奇异。不过我们好在对这种事是早已见怪不怪、司空见惯了。更何况我们这一路走来,几乎可以说得上什么都缺,但绝对不缺的就是故事。正是借于次故,再加上能帮一点忙是一点的心态。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他。在说明原委之后,他也点头表示应允,“看你们这年纪,应该刚毕业不久吧,还是太年轻了。”
“年龄不重要。”修兴道,“我始终认为年龄仅仅是一个数字而已。别无他途。真正的成熟与否也不仅是靠年龄来判断的吧。在年龄之上的是不是还有‘经历’二字呢?”
“你说的不无道理,可惜现在已经显得太晚了。唉!”他常舒一口气道,“我就是太老实了。以至于招来这么多灾祸。”此话竟与雨石刚才所说的如出一辙,“可是又怎么能怪的了我呢?我从小就被人强加灌输了‘说老实话、做老实事、当老实人’、‘对世间众人皆要保持善良’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也最终以为老实、做好人就一定就有好报。可现实告诉我们却不是如此。你这么想,有些人就偏不这么认为,他只是认为你好欺负,他把你对他的关照当做了理所应当。甚至来当做你的弱点。打小就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我恨这个家,我更恨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没办法,我太在意家人的感受了,我不忍心看到他们的泪水挂于眼角、愁容浮现眉梢。我替他们想,怕他们伤心、怕他们难过。想过以后,我明白了大家的难处,不管如何也得到了原谅和包容。但反过头来想,又有几人是真的能替我考虑考虑呢?我好歹也是个人,我也有感情、我也需要别人理解。你刚才说的一点儿不错,我真是太不成熟了,一路走来从未经历过骗术、骗局。再加上如此信任别人,最终血本无归。也是由于这种老实,间接地导致了我的软弱。在没遇到假恶丑之前,我相信任何都是真善美。我跟她推心置腹地说,希望能得到她的理解。可她不仅不这样,反而将我说的话经一番添油加醋后,变成了她的筹码。我真的没想明白,学别人说话真的很好玩么?第一:她真的只想恶心我,第二:她只是一个会学舌的鹦鹉、巴哥之类的动物。总之是不配为人罢了。”
“你刚才骂她的,我们只当没听到就是了。至于软弱,现在了解了此事以后,记住其中的一二,以后不也就难再犯了么?我虽然岁数不大。懂的世上的道、规则。相比比同龄人来说,还是多一点有限的吧。越老实,有人就会觉得你越怂。越怂,越有人会欺负你。越善良,越会有人把它当做你的软肋,并加以利用。至于程度么,他们把人可不当人。而是当作一种即将放入榨汁机的水果。榨汁的力度,完全由他们掌握。要是碰上良心未泯的人还会顾忌一点,可要是碰上无知无畏的人,哪怕你只剩一点汁水,他们也还要将你再一次的放入榨汁机内,直到只剩一堆无用的边角料后,就将你果断弃的远远儿的。至于这应对的办法么,也不是没有。那就是尽量对得起自己,你越对得起你自己,越有原则,别人就越不敢欺负你。你说,是不是?”
“那你说现在这个局面该如何收场呢?”他似乎被雨石的一番话所打动。
“也不难,希望今天的一些话多少能令您释怀一二分。咱们也算是共勉吧。”就把刚才我们早已商量好的办法与他慢慢道来。说罢,此时老板娘也跑向我们,示意那边已经没什么事了,情绪平复了很多,那个女的说要和他单独谈谈。真是无巧不成书。不谋而合的机会甚是难得。于是他就去按照既定计划,试着与她谈谈。
事情完美的告一段落。也可以有理由期待一个完美的结果。我们此举也是一举两得,不仅将他劝得好了很多,还了解到了他内心的真正独白,使我的见识又更深了一些。天色已晚,事已解决。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这正是:
功过又有谁知晓,
毁誉参半任君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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