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流水,
环山填壑,
经峡带湖,
循环与四季,
折首与涛涛,
两岸一似仍旧,
潮水已是新灌。
譬如岁月,
经手人还在,
却是去年今日,
只是人不同。
于是,
沧桑的脚步,
斑白的发梢,
便滋出许多感慨,
滤留了许多无奈,
可确实是,
身体和心理都经过磨练,
会忘了旧的,
只认下新的。
站在农村农舍门口,
太阳炽热如捣炉,
地面白光似火,
于是不敢探头,
十足慑于这不到六月的阳光,
可往昔住在农村时候,
头顶着太阳,
赤脚踩着白地,
田间地头自不在话下,
何况钓虾或玩闹。
不知不觉,
时间已带走了许多,
眼看还似乎是那汪水,
却已换了新波涛,
不知不觉,
我也不知道我剩下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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