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ga把二楼的越南河粉关了不久,老店也给拆了。幸亏街北头的店开起来了,学校的房子,估计也逃不开关张的结局。不过他又在东直门在开了个新酒吧,开业那天Luga和小梁还发了邀请,无奈事太多,没过去。抽时间过去喝一杯,一转眼十几年了。
烟摊儿“寡头”大老王,奥运那会儿一口气开了仨酒吧,场地狭窄灯光昏暗却人流如织,还把老家的儿子媳妇招来看店,北京也买了几套房了。
改造完,他俩又回去练摊儿了。上次路过,又见着老王。买了盒烟,他死活不要钱。她爱人在一楼的窗户后面跟我打招呼。天很冷,老王戴着耳巴子哈着手,聊了两句,走了。走不远,回头看了一眼,路灯下的烟摊儿,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
这条街主要毁在路边的麻辣烫和炸串摊。改造完,真干净,但最可笑的是青年酒吧那一溜改成了一间书店,一种用力过猛劈了叉,然后劈腿捂裆坐在地上哭成傻逼的既视感。
政府这又要开启“北京夜生活”了,能别这么作么?瞎他妈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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