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在二楼种了些菜种子,一番雨水后,菜苗渐渐抬头,一派春意。
二楼的花圃本来是种花的,种过玫瑰,却也种过草莓。长出来的草莓倒也不大,而且块头奇奇怪怪,咬一口,也不甜,泛着酸涩,但是心情是满足的。怎么说也是自家地里长出来的,怎么遭都不会太差的。
除了二楼的花圃,一楼院子还栽了两株大树,到我念高中那年,它们已经长得跟三楼一样高了。我喜欢站在二楼的阳台看着它们生机勃勃的模样,在风里摇曳,在雨里吟唱。
老妈去世后的第二年,老爸去看了风水。
风水先生说,那两株大树风水不好。于是便请来了工人,将它们连根拔起,十几年的老树,树根早已盘根交错,刨除它们,整块地也跟着面目全非。
工人重新铺上水泥,新的水泥与旧地格格不入,两种颜色各自割地,是新与旧的盘桓。
从此二楼的阳台前便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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