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己的血液里漂流了很久
这次,我要毁灭我手掌里的王国
随你的声音漂得更远
记忆,我将忘却,彻底忘却那些
生命在成长中所分泌的毒汁
还有那个躯体,那可怜的祭品
空虚和乌有的祭品
那个面对铁幕只知哀叹和哭泣的人
让他就站在那个被指向和被定向的位置
嬗递着无意义的白天和黑夜
让他去旅行,置身于那些毫无生气的风景
在喧嚣的风中盲目放纵
一切仿佛重新颤动于此刻的蜕变
在渐渐明亮的声音中那嘴唇的蠕动
徐徐吐绽的桃花的面庞
来自朦胧的幻想王国的爱情
在柔和的风中驻足柔软的心田
阳光下熠熠闪烁的蓝色的血液
再次充满栀子花的杯子向天空流溢芬芳
当白昼在垂肩的柳枝上沉沉睡去
所有的一切都回归于自身的宁静
溪边,你的长睫拔动着涟漪
我怎么会停泊这里?眼晴消融眼晴
无意识的,没有意向,没有选择
嘴唇干裂,需要啜饮,被火焰灼炙的心
枯焦的双手捧起一涧流琴
眼晴消融眼晴
一种渴望,一种生活,一种爱,呼唤
在现在和我想像的另一个国度之间
在一种秩序和形式下裂变
在这个地点,我被聚合成一个新的形像
那么自然,混乱中保持着和谐
一如我愿为清风随你呼吸拍动的情感
超脱于一切虚伪立像的做作之外
愿望中的愿望,这种偶然,这种爱
那在你唇音中徐徐出现的面庞
和希望的世界
我在自己的血液里漂流了很久
这次,我将回到你唇音的世界里
——哦,我的王国
附记:差点永远失落的十八岁时的诗歌在一次小聚时重拾。重读依旧激情澎湃。作细微校正后收录。
17年5月21日零晨37分
献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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