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碎玻璃心,难圆痴情梦
文/暖暖
遇见你的时候,是我最颓败的时候,那些日子,天空阴霾,很冷,一个人徘徊在死寂的街道,想人生,想落寞孤寂的过往。
惆怅,似一张无形的铅丝网,紧紧的,不着痕迹地缠绕着我。快要窒息的感觉没有人可以懂,“柔肠一寸愁千缕”,
“催成清泪,惊残孤梦,又拣深枝飞去”,
“待到黄昏月上时,依旧柔肠断。”
所有涌上心头的诗句,无一不是写尽怅惘愁苦的。
一个人好孤单,无人可以诉说,无人理解,我是被世界无情推向绝境的弃儿。常常蜷缩起来,抱紧自己的双膝,眼睛不知该投向何处,会盯着自己的双脚,一动不动老半天,时间在恍惚中流逝,就这样,从晨曦,到黄昏。最怕夜晚来临之际的清醒,似一把钝锈的刀切割在本已试图结痂的伤口,重新,一丝一丝磨割,慢慢渗出血来,再让血痕张大口子,直至血如泉涌。那样的夜,似嗜血的恶魔,让人每个毛孔悚然战栗,神经紧张,觉着所有的空间都无法让人安定。熬到疲惫不堪时会有浅浅的短暂的睡眠,然后,又在噩梦连连大汗淋漓中惊醒。
我想,那样的时候,那样的一个我,如果有一团火,哪怕是烈火后的自焚,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扑进去。只求,绝望中一丝灵魂深处的光影,虽然虚幻,但仍愿自欺。
在一个深冬的黄昏,茫然失措,无着无落的我偶遇上你,温暖的笑容直接穿透了整个寒彻的冬季,那一刻,我似那个在大年夜用冻僵的身体支撑了将尽一夜,已经无力去追寻生命脚步的卖火柴的小女孩,看见一刹那的温馨的星光,便迫不及待地想去抓住它,怕那光一闪即逝,怕自己在绝望的边缘再无跋涉上来的信念。
而你,恰巧就体贴地张开双臂,用你有力的手温暖的胸膛抱住一个脆弱到极致的灵魂,似在哄一个委屈的孩子。
人世的很多事情,一步可能决定了以后的好多步,错与对都不必细细纠结。但我明白,我很脆弱,我本善良,被深深伤害过,才会懒得再去细辨方向,无力到虚脱,连生存下去的勇气都消失殆尽的时候,谁都没有资格来点评我。
请别用所谓的大道理来说服我,在生命、尊严,和良心,道德的底线,被挑衅,被侵虐,被啃噬地一干二净的时候,有些人丑陋的嘴脸便被一览无余的剥离出来,卸掉了道貌岸然的伪装,无耻至极的遮掩和粉饰。世界的很多东西都显得空洞而虚伪!
于是,我不管不顾地选择相信这份情感,因为有光明,因为有温暖,因为可以慰藉我走过枯寂和绝望。因为,他拯救我于濒死的边缘。
生命并不脆弱,脆弱的是那颗原本掺不得任何杂质的玻璃心,心若支离破碎,生命便无依托。
忧悒清远的气韵,是遥远的不可触及的忧伤,如微云孤月,只能遥望那天涯的距离。
万般故事,不过情伤;易水人去,明月如霜。
玻璃易碎,人心难修,一世情深,不容杂质!
痴情一梦,恍若隔世,如若有缘,执着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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