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姓白,我们称之为小白,长得有点白,却不算真的小白。
大学宿舍,7号楼619,8个人,我们俩都在上床,有时候脚对脚,有时候头对头,有时候也不知道是老七的脚对我的头亦或是我的脚对我的头。现在,眼中有泪,也没落下来。
和老七隔阂是在最后一次去北京见到老七的时候,当时老七带着一个最好的朋友,带着白酒,好像有彭彦亮,还有三班另外一个。喝到后来,真的有点喝不下去,可又不想出丑,人啊,犯糊涂的时候就会犯糊涂,偷偷的倒掉一杯酒。但是,今天,我没有,我自己一个人,喝掉最后一杯酒,坐在电脑前,写给老七一封信,一个歉意。“老七,抱歉了,四哥那天是真丢脸了!”(当时啊,没琢磨明白啊---你呀,才长大:真特·马斯·沃斯基-----我的泪水下来了)。
2024年5月18日 14:08 是一杯酒,其实也不是一杯酒啊
2024年5月18日 14:15 我趟过来了
2024年7月11日 16:44 愧疚的河流,是我自己,也只有自己才能克服,现在我觉得还是可以敞开了,博你一笑却也是我多年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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