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可是我已经长大了,早就不再是3岁的小孩子,是不是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施琪嘉:有个英国的精神分析师温尼科特,他也是儿科医生,他提到孩子会因为和母亲的分离产生了极大的焦虑,然后他说了一句话就是,
母亲的回归,能够瞬间治疗孩子因丧失母亲产生的这个焦虑。
所以你可以看到一个孩子,跟母亲关系还可以,然后母亲跑了,孩子哇哇大哭,再继而就一个人闷闷不乐。
这个孩子可能还不知道妈妈是出去上班了,或者有事,就觉得妈妈抛弃自己了。可是等妈妈回来的那一刻,还是张开小手扑过去,就变得很高兴,而且很心满意足的样子。
我曾经看到一个这样的妈妈,她出去打拼的时候孩子还很小,等她再觉得孩子有问题的时候,这个孩子有一米九,东北人,18岁了。那么她决定陪孩子睡,买了个超大的席梦思,
这个18岁的孩子看到母亲回来以后呢,就高兴的像个小孩,我们说是内在小孩。他在席梦思上跳啊跳啊,这个妈妈就惊呆了,因为他太高了,一米九几的个子,在席梦思上跳,你看到这种特别怪异的情况。一米九几的孩子,18岁,然后因为妈妈给他买了一个大席梦思,说我要陪你睡一晚上,然后这个孩子就高兴成这个样子。
我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母亲的回归,任何时候都不算晚。
如果大家去看一个印度的电影,叫做雄狮,名字叫做Saroo,Saroo是印度语,他的名字就叫做雄师。
大概的意思是,这个孩子,他的妈妈很穷,家里有个哥哥有个妹妹。这个孩子大概五六岁的时候被火车载到1600公里以外的地方去了,从印度跑到孟加拉那边去了,就(和家人)失散了。后来被(一对)澳大利亚夫妇领养。过了25年以后,他从Google上搜到了他的村子,然后他回去找他妈妈。他妈妈还在,他哥哥死了,他妹妹长大了,再找到妈妈的那一刻,这个电影就达到了高潮。
不管你后面的养母条件多么优越,他始终记着他童年的时候,虽然很贫困,但是对他非常挂念和照顾的母亲。这个母爱算起来也失去了25年嘛,另外一个母亲照顾他了25年,可是呢,他还是回到原来的母亲(那里了)。
所以这个母爱,任何时候都不嫌迟。
第90天读《焦点解决短程治疗100个关键点与技巧》
团体教练
团体咨询的模式和家庭咨询一样。尽管没有严格的结构,但这似乎是一个“默认”的起点。如果团体足够小,教练会问每一个成员对团队最大的期待是什么(或者议程中的任何问题)。假如这些期待在第二天早上实现了,那看起来是什么样的?在刚刚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什么可以证明你所期待的结果有可能发生?如果团体规模过大,不适合这种个案方法的话,一系列结构化的小组练习也能达到同样的目的。要求每个小组下次活动开始的十分钟之内列出“奇迹”发生的20个小迹象,所形成的这个综合图景必须是符合组内大部分人期待的,同时也是他们认为可行的,这两点都很重要。
一个大团体的练习,是让每一个人说出一件与他们的组织相关的值得欣赏的事情。在批评和抱怨已成常态的地方,这种简单的方法常常成效甚佳。
在所有焦点解决的工具当中,量尺为团体的发展提供了最灵活和最有创造性的框架。它可用于团体工作的任何一个方面,因其可以在不割裂团体整体性的情况下得到个性化的回答。通过量尺可以清楚地表达困难的程度,但它是以单纯的数字形式呈现,而不是一系列的批评。在量尺的结构中,10分总是代表一个积极的状态,它能再一次激发期待和希望。
所有的这些技术和谈话框架既适用于那些希望保持最佳状态的成功团体,也适用于那些重回正轨的失利团体。前者可能更多地强调过去的成功,而后者则致力于描绘一个更好的未来,当然,这并非硬性规定。
在团体里,很多成员因为害怕报复而不敢评价,那么顾问会使用很多量尺来探讨各种错综复杂的问题,同时为了保护那些害怕说出自己的观点的人,他会要求每个人都不要公开自己给出的分数~这是唯一的差别。接下来的问句和分数公开的情况是一样的:是什么让你选择了这个分数而没有选择更低的分数?然后是:如果提高一分的话,会有什么不同?这样一来,所有成员都享有同等的安全的发展空间,这本身就能有效提高成员的安全感,进而开启了一个良性循环。促进团体的工作效果。
那些希望缩短并更好的利用谈话时间的团体也会从焦点解决方法中获得灵感。建立一个公认的目标可以有效避免时间的浪费。比如说在一个案例研讨会上,询问每一个成员对会议的期待会促成形成一个共识,即他们想要的结果是与话题相关的,可能会涉及三个领悟的知识:儿童照护中的风险和安全因素的研究信息、风险行为的相关信息以及安全标识的信息。或许这看上去是再明显不过的了,但实际上在各种类型的会议中,过多的时间都用在了探索和扩展问题上,而非用于探索资源和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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