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钱将来给她置办嫁妆,不能去了就让男方瞧不起,再挨欺负。我也没个儿子,就这俩丫头一送走,我就省心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房东一听到“儿子”俩字心就乱作一团。也管不了孙卫东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话我带到了,以后你就跟我我家干吧。你嫂子那边我说去。”
房东撂下这句话,不管孙卫东如何千恩万谢,他扭头就走。他像逃难似的离开皆因自己无法面对落魄的活像个鬼的孙卫东。这样的他,这样的家庭就算不是他房东一手造成,又如何脱的了干系。
回去的路上他又担心起祁二狗。都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可谁又不担心狗会咬人呢。此前他一直以为他难逃的始终是良心债,现在他有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这感觉令他有一种要马上转路去杀了祁二狗的冲动。幸好他在转念的途中遇见了赵树河。他急匆匆地走着,房东伸手相拦,也被他想怕耽误了要紧事似的狠狠推开。
“赵哥,你干嘛去呀?”房东调转身形,紧随其后,追着问。
“去六子家,削他王八羔子揍了玩意。”
房东一把将赵树河抱住:“行了,赵哥。你消消气。正好我也刚回来,也才刚直到这个事。走吧,去我家坐坐 咱哥俩喝点。”
“气都气饱了,喝什么?”
赵树河眼里喷着火直勾勾地盯着孙卫东家的破门,狠不能杀进去一样。
“怪我回来晚了,多好的孩子呀。我操他姥姥孙六子,他去还是人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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