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关注读博士时的导师的事了,我并不是那么容易忘怀的人。于是,上网查了他的近况。看他的观点,还是很赞同的。他好像过得不错,放心了些。他不喜欢特别大众的东西,我也是。自己写了两年简书,没有很红。
对文学,心里有坚持。其实我们的学术观点挺像的。当年离开时,他为什么没留我呢?也许我是对人的期待太多了。
现在看他的著作和学术思想我都是支持的。经典文学书看了不少,包括哲学方面的。
自己写文,仍然是小众的。我其实更适合在学校里读书和讲课。汪老师说日子过得不错的,如果能像他一样做教授估计我会满意的。但是,我自己放弃了这个机会。看他讲老子,头头是道的,参加新书见面会,十分受尊重。他的文学梦在复旦实现了。
以前看厦大老师的教工宿舍这里有种羡慕,他们傍山而居,空气和环境都好。平时系里聚餐,待遇优厚。
我喜欢的东西始终没变,对于生活的体会在校园里的比较多。无论复旦和厦大都是让人向往的。
我的导师们不是流俗的人,文学品味挺高的,而且对自己的生活状态可以称得上满意。高校给他们的文学梦是透亮泛着光的,也能够容忍清高。
记得这种清高的感觉也属于我。我按照学校规定阅读书籍,自觉很对胃口。现在提到叔本华、福柯等人还有点激动的喜悦。我愿意和深刻作伴,哪怕孤独。
学校里有志同道合的人,小众的东西不一定不美。在火车上阅读卡夫卡,时间像停止了。他的笔下很有哲学性,虽然晦涩,能让人思考。
大学多好,能容纳梦想,而且有种超凡脱俗的真诚。
我写的东西会被认可,虽然不畅销,尤其是我的硕士导师对我还是很好的。
虽然离开复旦了,依然希望汪老师一切都好。我的文学梦只有在学校外面做了,有彩虹和美妙的行程。
这里我快乐的书写,无论是否是畅销的,坚持下来很难得。但愿我带着复旦给我的东西能走得更远,这种文化底蕴的训练让我思想开阔。
汪老师的字句用得典雅,我依然欣赏他。读书的生活出了学校也可以过,虽然会艰辛。和普通人接触久了,像是作家的体验生活。
老师的办公室很大,我常常在外面等他,我一般会早到。他会谈生活上的事,包括物质。他说在上海有四套房子,不缺钱。如果我缺钱可以向他借。他是慷慨的。和汪老师吃饭会在很大的饭店,档次高。学校对老师好,让他们过上了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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