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都是天生的。
他要有爱。爱自然,爱同类,爱自己。爱真善美。爱时间的永恒与匆逝。
他要敏感。要能看见第一缕晨曦中不断修正的生机,能听见最稠密的黑暗中最洁白的鸟鸣。山泉在遥远的北方咕咕冒泡,南方正要启程的一阵风,携带着幸福与伤感的雨丝……啊,他都知晓,他都明白,他都在眼眸中盈满晶莹的泪水!
他要具有非凡的想象力。正如爱因斯坦所说,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他是对科学家们说的。但这句话完全可以推而广之,对一切从事创造性的工作的人来说,无不如此。中国古人总结出写作的两大前提,叫“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但人生有限的时间与精力,终究无法穷尽一切必须。想象力可以打开人生的局限,突破时空的牢笼。而对一个诗人来说,想象力更是一个无法或缺的条件。诗人能看见他人看不见的东西,听见他人听不见的声音,发现他人发现不了的联系。特朗斯特罗姆在夕阳中发现了狐狸,博尔赫斯看见了月光的软梯,啊,诗人!
所以我说,诗人都是天生的;诗歌,始于气质,终于灵魂。
“终于灵魂”,拥有伟大的灵魂,才能写出伟大的诗。
诗歌是高贵的艺术。所有好诗人都是“通灵”的。他可以代神发言。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是哲学家,心理学家,先知,预言家和牧师。而不仅仅是一个叙述者和抒情者。
伟大的诗人都有超越苦难的能力。他能“把岁月的侮辱改造成/一曲音乐,一声细语或一个象征”(博尔赫斯《诗艺》),他能“是花,是风,是海,或者是泉水,在我的诗歌中,我把你称作爱情”(安德拉德)。把苦难转化为艺术之美,并于其中发现生命的本质。
“伟大”的另一个含义是指诗歌的语言。伟大的诗篇都有穿透灵魂的语言。好诗人终生都在修行。心灵的苦修,语言的苦修。语言无疑应该具备独特性。但仅仅具有独特仍是远远不够的。
对于我来说,诗歌的理想,就是在生命漂泊的行途中,以开阔的艺术视野,强烈个性化的诗写风格,通过对个体生命深度体验和不懈体悟,实践对现代性背景下相关问题的迫切思索和诗性呈现,以沉潜而又超越的现代汉语诗歌写作,为时代歌咏的副歌文本,突破以往传统女性诗写泥于细腻温婉而有失恢弘开阔的性别视野局限,走向东西方文化神思的沟通和传统性现代性的水乳交融,实践一个新世纪汉语女诗人一生的诗学梦想与追求。
“伟大”的另一个含义是指诗歌的语言。伟大的诗篇都有穿透灵魂的语言。好诗人终生都在修行。心灵的苦修,语言的苦修。语言无疑应该具备独特性。但仅仅具有独特仍是远远不够的。
对于我来说,诗歌的理想,就是在生命漂泊的行途中,以开阔的艺术视野,强烈个性化的诗写风格,通过对个体生命深度体验和不懈体悟,实践对现代性背景下相关问题的迫切思索和诗性呈现,以沉潜而又超越的现代汉语诗歌写作,为时代歌咏的副歌文本,突破以往传统女性诗写泥于细腻温婉而有失恢弘开阔的性别视野局限,走向东西方文化神思的沟通和传统性现代性的水乳交融,实践一个新世纪汉语女诗人一生的诗学梦想与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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