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天。威马逊已经转过琼洲海峡去了,远离我们。
天空还有点亮白的希微,沉闷无聊之倦乏,骑上咿呀的小单车,又来到河堤上。
风有点大,凉意袭面。不怎宽阔的路面零零丁丁的走着几个中老年人,男男女女。孜悠淡定的漫步,沐浴着凉夏湿意的清爽里,仿佛一点也不担心这号称史上最强烈的台风会有什么影响。
转过新桥,进入郊区的地界。人群稀疏,今晚连骑车的人也少了。空气里传来一点小时候熟悉的味道,那种鱼塘水干了的污泥腥臭味。没看见熟悉的渔获人和车,我的鼻子失灵了。过会儿,我猜着是污水处理厂那个处理池发酵出来的结果。
一个人的路,一个人的走。没有花香,没有歌声,看见是橘黄的路灯下蜿蜒的伸展,墨色的水流连连。纯朴乡村美景这里都欠丰,城中村的趋利侵蚀古朴的遗留,在微茫的夜色里开始沉睡。
路或者很长,但我骑行的折头只有那么一点,到了就该往回走。往往求到的也就是身体某些机能重复运用,计较不起什么美景好事。
河边的烧烤档一个都没营业,连人都没有。空荡荡的河边广场依稀躺些雨篷网住的方格。留恋起以往他们橙紫黄红的灯晕来,好有一种莫名其妙i的莺莺燕燕的迷情。
广场舞的大妈们今天大多也休整,却还有两三个整装地出现。红红艳艳,闪烁飘然的裙摆,特色是如此的鲜明。一漾一闪的水面亮片,较得上她们活泼的生机么?
思绪,默然,灯黄。又回到小区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