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地不大,石库门的厢房,二面有窗一面有门。很难想象,这么的空间内,居然还搭了阁楼,阁楼只有1米多高,不能坐直,只能斜躺着,人要横着才能进去,虽然很狭窄,但很惬意。毕竟属于自己的空间,父母不住在一起,下面那张五尺半的床只有哥偶尔回来睡,那个空间变得很自由,哥不在的时候下面便是我的天地。在那个年代能有这样得空间,简直就是一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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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那帮哥们一直把这里当成据点,经常过来闹到深夜,一边喝酒一边弹吉他唱歌。自从和嫣然在一起接触就少了。我知道其中的缘由,都是缘于那件事,他们像法官一样判定我们分手。你们是谁呀?谁给你们那么大的权力?不来往就不来往,多大事啊?求你们不成?每个人的人格都是独立的,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嫣然一直很自责,怕我耐不住寂寞,认为都是她的过错,使我威信扫地,众叛亲离。我却不以为然,这样还多点时间看书,省得没事瞎混。常说:该来的总归会来,该走的留也留不住。缘起缘灭都有定数,很多事情不需要解释,解释多了反而越描越黑,清者自清。我知道我不亏欠建军,该做的我都做了,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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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平日里经常陪我弹琴唱歌,她的嗓音很浑厚,歌唱特别好听,尤其是英文歌曲。我记得她一直喜欢唱那首悲伤电影(Sad movies) 旋律很优雅,唱起来很悦耳,就是有点伤感,所以不太喜欢。每次我都说能不能换首吉利点的,可她笑着说喜欢,耳畔一直是她吟唱的悲伤电影,现在想想真的有点邪乎,还刚开始就一直唱散场,好象冥冥之中早有定数。
之后不久的那一天午后,差不多三点刚过,她早早得来了,我发觉她今天有点特别,神情有点恍惚,穿戴也和以前不一样,穿着很正式,收腰的泡袖白衬衫加上碎花短裙,配上黑色长靴,带着白金的珍珠耳环,脸上的粉底还没有抹匀,好像有约要出去的样子。
“今天怎么了”我笑了笑,好奇的问,“怎么有点怪怪的?”
她腼腆的笑了笑,没有开口,那笑容有点呆板,我不依不饶的逼问着,“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要出去吗?”
“我说了你会生气吗?”她反问道。“怕你生气,我不说!”
“你什么都没说?怎么知道哟会不会生气?”我有点不耐烦“不要吞吞吐吐,爽快点,快把人给憋死了”。
看着她那幅没精打采的样子,我吸了口气平静的说:“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来听听,”我追问着,转过她的脸正对着我。
“看着我,好好说:有什么不开心,委屈,都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她的眼睛红润了,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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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要我到国外去”她一边哭一边说“她帮我介绍了个澳洲华人,今天就要去相亲,那人看了我的照片一口答应,今晚就要去见面,我死活不肯去,和她吵了一架,就跑出来了”
“不哭了,脸都哭花了,化妆都白画了,”边说边用手帕帮嫣然擦干眼泪,“你可以好好跟妈妈讲,都这么大的人了,”我关切的劝导着,“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事那?你可以自己作主呀”。
“我都说了,她不依不饶,一直逼我相亲,”她无助的望着我“我说我有自己喜欢的对象,不需要他们帮着介绍,可她知道了以后,更变本加厉了,我真得没办法”。
我转过头去,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怎么会没办法?你不喜欢,她怎么能硬逼着你喜欢?现在又不是旧社会搞包办婚姻?相亲有什么要紧?趁没人的时候和对方说清楚就可以呀,只要自己拿定主意,谁也奈何不了你。
“那你自己到底怎么想的?”我用双手端住嫣然的脸静静的说“你自己要拿定主意,见面没什么大问题”
“我不要,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她哭着扑了过来,紧紧地抱着我,我真得不忍心看她这样,轻轻的揉着她的头“不要哭了,总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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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她会怎么样,她很坚决的,如果今天不去,母女关系都不认了”她边说边哭。有人请吃饭就去,有什么大不了的,都约好了,而且是国外回来的,不去多没面子,是自己不会处理。
“去呀!不去不好,人家来都来了,见一个面又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你自己拿定主意就可以了!”我语气柔和的说。
“我就要你,什么地方也不去,什么人也不想见”她双手抱我抱得更紧了,把我的衬衫都揪了起来,紧紧的拽在手心里。嫣然对自己真的不错,哪怕自己受委屈,心里还想着我,哪怕迁就也不行。我抱着她的头疯狂的亲吻了起来,感觉到她的呼吸很急,嘴唇在微微的颤抖,我吻着她的耳朵,颈部,又回到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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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面进行得很快,都来不及准备,嫣然说她热,身上滚烫滚烫的,要把衬衫脱了,脱得只留了一件背心,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女孩子穿背心的样子,白色的,小而短的,被饱满的身体撑得鼓鼓的,嫣然陷在一片柔软里,她躺着,闭上眼睛,呼吸声短而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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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是女孩子软而香的身体,是一种奇怪的香,薰得人喝醉了似地,都不记起嫣然酥酥的样子,温顺地象头小绵羊那样地拱着自己,特别招人疼爱,我的手指和她的缠在一起,她的手引领着我的,在她软而香的身上蹭过来蹭过去,呼吸扑扑地急促地打在我的脸上,觉得自己背上的汗像一道小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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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和她水到渠成地完成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偷尝着禁果,情绪也平静了许多,也可能是第一次,双方不是很默契,反而她比我主动比我熟练,在她的牵引下一步步继续着,我猜测她不是第一次。而我是,我没说,她也没解释,朦胧中感觉有点压抑,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这样结束的。
她走后,我给死党国亮打电话,不知道想说什么,就是想找人聊聊,我内心有一百多个问题,但开不了口。“你有时间吗?过来喝酒,喊上阿亮”我吩咐着。
“今天怎么想喝酒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来让我开心开心”他调皮的说。
“说你个头啊,你就说来不来,没空就算”我不耐烦的说,
“好吧!我来联系,现在有点忙,我可能要晚点到,我让阿亮先过来”
“没关系,等你”我无精打采的说着,
至前有约定,一旦蜕变,必告知对方,甜蜜共享。但今天我不想说,两件事情压在我心头,像挥之不去的阴霾。电话那头挂了,我赶紧出去买熟菜,好在熟食店就在街对面,用不了多少时间。自从嫣然走了以后,我就像丢了魂似的,心里五味杂陈,兴致不高。不是说自己保守,其实我很在意,也不是惦记她去约会那档子事,那些都不重要,我知道她不会的,我心里有底。反而她不是第一次,让我浑身不自在,而且有点脸上发烫,像无意间被人带了绿帽子,口中虽然说没什么大不了,心里却是空空的感觉。(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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