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忘记之前写下早晨的胡思乱想
荻文无意中摔了我的手机,没忍住,狮吼功爆发,喉头漫出了一丝血意。
又琪坐到餐桌的那一刻,刻意忽视我已经盛好同时也是她昨晚要求的赤小豆薏米黑米粥,提出要喝冰牛奶,正待我第二轮狮吼功发出时,又琪很识时务地讪讪笑了笑,说“just joking”,及时止住了发功,只得生吞了一口口水。
墨村已然进入深冬,早晚10度以下的冷冽,让人刚探出个头,又缩回去加件大衣。对自己要自律,不能说脏话,那就不再fuck这鬼天气了吧。终于等来了修暖气的大叔,看相比起周二早上来的那位修不好暖气的帅小伙儿差远了,好在貌似很专业,左手抱着个像吸尘器一样的大家伙,右手拿着检测仪之类的东东,也不拖鞋就这么带着一身深冬的寒气,冲进了同样冰凉的客厅。几进几出,几番折腾,原来是暖气机的温度感应器报废了,顺着墨尔本任性的天气一起抽个风儿,温度降到一定度数以下,机器就给脸子,随你摁多少次启动,不理就是不理。不过,今晚,终于不用坐在被子里和两个小家伙比谁的脚趾甲刮得最肉痛了。
不急不慢地走入办公室的那一刻开始,总有一种回到熟悉的茅坑、重温固定的蹲点的感觉。办公室电脑自动轮换的屏保很不错,又一次被电脑后端微软操作程序里的AI大数据成功取悦。餐厅里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一番聊天之后,惊觉男同事远比女同事要八卦,经过男厕所时,透过厚厚防火门仍然能够听到某某某把餐厅的话题带入了厕所继续讨论。 反倒是女同事们,除了上下打量了各自的着装,发现和昨天没有什么区别之后,默默地坐回到每天朝九晚五该蹲的坑继续捂着、发酵着,兴许最终能酿出一壶好酒。
一天又一天的重复,还是出门右拐左拐再右拐,经过的树叶红了又绿、绿了又红,好像从不曾枯黄。有时候,真想忘记这个世界,也想被这个世界忘记。
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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