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生命就是个返家的过程,推销员、秘书、矿工、养蜂人、吞剑家……每个人,每颗驿动的心,都在寻找一条返家的路,很难形容我当时的感觉,想象你在暴风雪中走了好几天,你不觉得自己在兜圈子,你陷在雪中的双腿,越来越沉重,你的呼叫在风中消逝,你觉得十分渺小,家是多么遥远。家,字典上的定义是'发源地',也是'目标或终点',至于暴风雪?暴风雪只是我的想象,或者,如诗人但丁所说:我在人生旅途的半路中发现身处黑暗的森林,因为我已迷失了方向。终究,我会在一个最不可能的地方找到方向。”这是主人公帕奇·亚当在影片开头的一段独白,也深深得触动了我,感同身受,但我也找到了新的方向,跟当年的亨利·帕奇·亚当是同样的选择,看了这部电影,更加激发了我坚定要走的路。
帕奇说上述独白,是因为他想自杀,随后他自己走进了费尔法斯医院精神病房,试图治疗自己压抑的精神病症。九岁时,帕奇的父亲去世了,父亲是军人,经常不在家,在他去逝前的两个星期,父亲告诉他,他好像在战争中失去了灵魂,帕奇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帕奇在一整年中搬了七次家,也换了几个工作,没有一个合适的,他认为自己好像什么都不合适。父亲去世时,他感到好像在自己与整个世界之间顿时隔了一堵墙,他环顾四周,生活还是像往常一样过,但又不似以往,他叔叔会来看他,倾听他,对他多少有所助益,帕奇当时想“如果将自己的屁股点火,他自己就可以到月球或天王星上,要不然可以将自己的老二当成跳跳杆,说不定可以跳着到处去。
医院的精神病医生冷冰冰得,他们的专业和传统治疗方法让他们变得冷漠。而帕奇在医院里俨然变成了病友们的同病相怜“治疗师”,比如跟医生和病友一起调侃团队治疗,同屋的害怕被松鼠咬的病友如迪说“我认为这次聚会很成功!”比如让他数手指的病友亚瑟,教会他不要专注在问题上,要往远处看,看别人因为惧怕、顺应及懒惰而不愿意去看的,以日日新的态度来看整个世界。而且亚瑟告诉帕奇他在他身上看到“修补”,修补这个世界,就是帕奇对这个世界的意义。
而帕奇也在帮助如迪打死满屋的“松鼠”以后,成功让他下床走进洗手间去小便,如男孩小时候的游戏一般,折腾好久,但也因此让帕奇明白了自己真正的人生方向:通过倾听和理解他人,帮助别人找到快乐!
两年后,帕奇走进医学院,以高龄开始了自己的医学院学习生涯,医学院刻板的教育并没有打动帕奇,帕奇想当医生,因为他想助人,与人联结,医生能在人最脆弱的时候与之互动,医生在这个时候提供治疗,但也提供建议与希望,他想当这样的医生,与医学院的教育格格不入,帕奇认为医生和科学家之间的区别就是人,当医生就是为了助人,在医病的同时,医生必须医人,所以医生必须跳进人群,涉入人性之海,去深刻领悟人性。
帕奇在大一大二不局限于课堂的学习和死记硬背,偷偷溜入医院去冒充大三的实习医生,第一次就误打误撞得进了一个小儿病房,他用灌肠用的红色的球做了一个红鼻子,为孩子们精彩演出了一个小丑医生,让这些重病患儿在深受病痛的时候有了短暂的快乐时光,孩子们笑得那么灿烂,那么开心,这就是帕奇最想做的事情吧,他带给孩子们无限的快乐……还有杰克老人的最后一次“草原狩猎”打气球;肯尼迪太太的梦想是待在一个装满面条的泳池里,帕奇最后也帮她实现了;还有305病房的难搞的病人,比尔,第一次,比尔把帕奇哄了出来,而且大喊着说帕奇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第二次,帕奇穿着天使的衣服,甚至给自己带了一对白色的翅膀,他拿着一本圣经,站在比尔的床前念着“好戏预告:死亡、去逝、绝气、终止、枯萎、尽悴、献花、献词、绝迹、剧终、亡故、驾崩、分离及故人,像一条死鱼,毫无生气,像一滩死肉,像一堆虫卵,最后一口气,还债给自然,南柯一梦,上帝的方式说慢走……
帕奇说“脱掉这丑皮囊”,
比尔接“朝向快乐的猎场。”
帕奇说“眨很长一段时间的眼”
比尔接“发觉自己没有呼吸”,
帕奇说“了不起的腐朽的人”,
比尔说“踢桶子”
帕奇接“买农场”,
比尔说“搭计程车”,
帕奇接“兑筹码”,
比尔说“如果将你的屁股朝上埋”,
帕奇接“我们就有地方停我的单车”,把比尔逗乐了,从此他们俩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直到比尔去世。
搞笑的是帕奇作为优等生被院长指派去布置接待一批妇科医生的高端会议,他居然把大门口两边安装了两条女人张开的双腿,妇科医生们所进去的的亲们即是那神秘之处。
在医学院,帕奇遇到了他的真爱凯琳,虽然最初因为课业紧张和严谨的凯琳不接受帕奇,甚至是讨厌帕奇,但是最终还是被他打动,因为“过度快乐”的帕奇看起来从来不读书,但是他总是成绩名列前茅,他慢慢得影响她,带她去医院给病人带来快乐,让她不必那么紧张自己的学业,她应该放松自己,让自己以更加开放的心态接受医生这个职业。
他创意得在凯琳生日当天,在一堆气球里给她读诗表白,这首诗是这样的:
我不会想若你是玫瑰晶或黄玉
或康乃馨一般来爱你
一任激情燃烧
我爱你像某些只能被偷偷爱着的
“幽灵的东西在灵魂与阴影之间。”
凯琳被打动,正像她说的“没有人做像你今晚为我所做的,不顾我过去对待你的方式,从来没有人为我做那样的事。”
帕奇看到现行医院的种种问题,它希望建立自己理想中的医院,这会是全世界第一座好玩的医院,它会是栋完全自由形状的建筑,里头会有滑梯,秘道,以及游泳室,我们会用幽默来治愈病痛及苦难,医生与病人像同事一样肩并肩合作,这里没有头衔,没有老板,人们会由世界各地来此实现他们帮助人的梦想,一个生活充满欢乐的社区,在那里,学习是最高目标,爱是最终目的。
他终于找到了理想之地,是亚瑟为他提供的的大片土地,他带着她来看康健医院的未来,他们一起在这里的小木屋里开始了治病救人的助人之举。
凯琳跟帕奇说“我一生中吸引过很多很多男人,小时候我朝卧室窗户外看那毛毛虫,我真羡慕它们,不论它们原来是什么,不管发生什么事,它们可以躲起来,然后变成能飞翔的无法被触及的美丽动物。我过去非常痛恨男人,我不要与他们有任何关系,后来我认识你,帕奇,你帮助人的样子,我看到你周围每个人的改变。”
然而,凯琳死于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谋杀,帕奇一直想为她读完的那首诗,总是被打断,最终他在她的墓地里为她读完:
我爱你但不知如何或何时或从何处,
我直截了当地爱你,
简单而朴素。
我爱你因为我不晓得其他方式,
亲近到你放在我胸前的手就是我的手,
亲近到当你闭上眼睛,我也入睡了。
蝴蝶在悬崖边的出现,拯救了因失去爱人而绝望得想放弃的帕奇,这就是Soulmate的心灵感应吧,凯琳永相伴。
而这时,帕奇也接到了院长的驱逐令,因为农场非法行医,当然院长最终的卑劣目的被粉碎了。帕奇在州医药公会上的感人演讲是这样的:
“每个来农场的都是病人,而每个来农场的也都是医生。每个来农场的都需要某些生理或心理的帮助,他们是病人,每个来农场的人逗担起照顾他人的责任,无论是煮饭、清理,甚至简单到倾听,那使他们成为医生,我广义地用这个词,医生不就是帮助他人的人吗?
曾几何时,“医生”这个词就被如此崇敬,如:“对不起,史柯医生,好棒的脚垫…”或者“请原谅,派得森医生,但你的胃肠气没有味道”?从何时起医生变成超乎一个探访及治疗病患的可信且博学的朋友?
你问我是否行医,如果是指开门给那些有需要的、受苦的、照料他们、聆听他们、敷条冷巾直到烧退……如果这是行医,如果这是治疗病人,那我是有罪的。
(公会:你考量过你行为的影响吗?万一你的病人死了。)
死有何不对?先生。我们为何如此恐惧?为何不能以人性及尊严,高雅地甚至幽默地来看待死亡?诸位,死亡不是敌人。如我们要挑战疾病,应该挑战的是其中最严重的:冷漠。我在你们学校里上过感情移转及职业距离的课。感情移转是难免的,先生,每个人都会影响到另一个人,为何我们在医生病人关系里不要它?这就是为何我听你们的教诲却相信那是错误的。医生的使命应该不只是避免死亡,还要增进生活品质,这就是为何治疗一个疾病有赢有输,但治疗一个人,我保证你一定赢,不论结局如何。
今天在场的满是医科学生,别让他们麻醉你们,别让他们使你对生命的奇迹麻木不仁,时时敬畏神圣的人类,将此当作你的焦点,而不是追求成绩,成绩不知会使你成为何种医生,别等到进入病房才要找回你的人性,现在就开始你面谈的技巧,开始跟陌生人聊天,跟朋友,跟打错电话的,跟每一个人聊天,并与在我后面那些伟大的护士们建立友谊,她们可以教你,她们每天与人相处,她们来回于血和屎之间,她们有丰富的知识,而那些人性尚存受你们尊敬的教授们亦如此,分担他们的同情,用它来感染别人。
先生,我要全心成为医生,我要成为医生来服务他人,也因此我失去了一切,但也得到了一切,我分享医院里病人及员工的生命,我与他们同欢笑,我与他们同哭泣,这就是我想要的生命,以上帝为证。不论你们如何决定,我还是会成为全世界最好的医生。
你们有不让我毕业的权力,你们能不让我得到头衔及白外衣,但你们不能控制我的心灵,你们不能阻止我学习,你们不能阻止我进步,所以你们有个选择:让我成为你们热情的专业同事或是坚强且直言的圈外人,两者我都可能被看成一根刺,我向你们承诺一件事,我这根刺是不会消失的。”
最终公会认为学院不让帕奇·亚当毕业是毫无根据的,这是最好的结果。
帕奇·亚当在毕业典礼上的光屁股造型真是太拉风了!
向权威说不! 这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喜剧电影,但在我重看暂停无数次去重温这个故事时,一种深刻的智慧无处不体现在影片的细节里,我深知,我也很懂,我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理和智慧都在里面。在帕奇毕业后的十二年里,帕奇创立以家为单位的医疗服务试验,在没有业务过失保险及正规设施的情况下,替超过一万五千人免费治疗,他买下西弗吉尼亚州的一百零五英亩的土地,康健医院也施工建成,到目前为止,候补名单上有超过一千名医生等着要离开他们的工作来加入帕奇的行列。
借着罗宾·威廉姆斯的演绎和《心灵点滴》在中国的上映,亨利·帕奇·亚当医生在中国非常有名,希望他能对中国的医患关系的改善和发展作出应有的作用。
对我来说,我今年萌生了想要通过专业学习,最终考上像北京大学这样的著名学府的心理学系,虽然我年龄偏大了,但我希望一路读到博士,如果能到国外深造学习心理学,我希望我可以。我希望我成为一个能在心灵上抚慰人帮助人为己任的“医生”。
另外,我也想建立一个快乐的地方,最好是在一个美丽的地方,那里有山有水、气候宜人,建一个“家”文化的心理治疗医院,让来到这里的人们在快乐和幸福里互相理解和信任,互相支持着丰盛自己的心灵。
我是这么希冀着,恰好看了这部电影,更加坚定了我想走这条路的决心。未来十年,这就是我的目标。
等我想好了,我再写一篇如何实现这个目标的计划,开始实行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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