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读到陈老的一篇关乎蜘蛛的散文,乍看到题目时有一点点感到新鲜,那么大的一个作家竟然会写一篇蜘蛛的短文。当然了,读完后感觉陈老写的真好哇!
没成想此刻自己也开始着手写一篇关于蜘蛛的文章来。昨天正午我坐在涝河东岸晒太阳,这几天的太阳美的让人没有话说。我听着丝啦啦的河流懒洋洋的向北流动,心里感觉到万分的平和。我完全暴露在中午的阳光下,心想三月的日头你再热烈些吧。我盯着流水,发现有个家伙慢慢的浮出水面,细一看原来是一只鳖,也许它也看到了我在看它,故而谨慎的缓慢的又沉了下去。我依然静静的坐在原地,想象着它在水下是怎样的称王称霸的,人们要是能像王八一样老老实实的待在底下也许还真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关键是人们总喜欢往高处走,而水总是往低处流。嗬呀呀……还是王八高明哇!所以它才得高寿哇!
眼前堤坡上远处近处的各种野花野草,都迫不及待的为自己打广告,好像正午这一会儿是它们的黄金时段。那些新鲜的蒿草团团簇簇的。它们一贯是涝河岸体量最庞大的一族,好像自从有了涝河开始就有了它们,也许它们比涝河更长久也更长远吧,谁又能知道呢?在微风中扶摇的还有去年冬天干枯了的蒿草,也许它们也在向春天招手,并且在骄傲的告诉它们的新一代,“看吧这就是我们伟大的涝河,美不美?”就在我观察就近处的一株枯野蒿时,一只绿色的蜘蛛不知道啥时候爬到了顶头,噢…原来干枯的野蒿顶端有它之前编织好的网,它是来检查并修补它的网的。它全身都是绿色的,是一种嫩绿色,它的腹部是一个球形的肉囊,圆圆鼓鼓的,要比它的头部以及多条灵活的腿足颜色更浅,略带一点奶白色。当我看到这只小小的蜘蛛时,我检查式的看了周边所有的枯蒿,确实每个枯蒿顶部都存在蛛网或蛛丝。并且分布的如此密集,我才体会到一个坚韧顽强的生命背后原来还有新的机会是留给其他生命体的,噢!生命真是有意思呀。就在我独自感叹的时候,那只嫩绿色的蜘蛛,突然快速的飞向高空,我眼看着它飞远,直到消失在蓝天白云晴天大日头之中,我突然愣在了原地,我再一次确定那只嫩绿色的蜘蛛真真切切的是飞走的,我再估计估计它飞走时的速度,它绝不可能是沿着一条蛛丝爬向高空的,即便是它有那么长的丝,也一定不会有那么快的爬行速度。我再次确定它一定是飞走的,但是我刚刚明明观察了它,它除了多条柔软的腿足以外,也并未见到它的翅膀。越想越坐不住了,我起身驾车回到工作室,用电脑一查原来是有少数品种的小型蜘蛛,和个别体型稍大的蜘蛛是可以通过温度以及风的作用向天空吐出多条丝然后通过类似像热气球和风筝的原理飞行的。当我知道这种现象以后我不禁在猜想,那只会飞的蜘蛛是怎样第一次试飞的,它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飞,只是大胆的实践,还是随着成长对自身以及环境慢慢的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以后做出的升华。我宁愿相信第二种。生命的绽放与消截具不足惜,唯有体验别人从未体验过的,并能从中感受到世界的不凡,万物的不凡,和自己的自凡。有一个老大哥说我是苦修行,我没有反驳他。如果说我还被别人猜测,那么说明我的修行尚浅。也不足与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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